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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呢。

我说,你说,你会开心么?

他说,很有趣,我很开心。

我说,那你就说。

他说,其实没什么啦,我想你了,我就回家啦,刚刚见到你太开心了,我就给自己扎了一针,这样我的后面就会软绵绵的,更加方便你肏了。

我说,你还有其他的针剂么。

他说,现在,你不该是,扑倒我,跟我嘿嘿嘿么?

我说,卓大壮,你手上,还有其他的针剂么?

18.

卓大壮说,有啊,你要么?

我点了点头,我说,要。

卓大壮说,我好像顺了很多那个实验室的新药,我给你打针,好不好?

我说,好。

他说,那你伸出胳膊。

我撸起了我的袖子,我说,打吧。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针管,抵在了我的静脉上。他笑得眉眼弯弯,他说,我扎进去了?

我说,扎。

他推进去了针管,陌生的液体流入了我的静脉,凉凉的。

他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他说,林大欣,不知道这个药是什么效果。

我说,葡萄糖,你觉得会有什么效果。

他扔了针管,生气地扭过了头。

我说,卓大欣,同样的游戏玩了那么多次,你还没玩腻歪?

他说,林大壮,你这次这么配合我,我还以为我唬住你了呢。

我说,我的确一开始被你吓到了,我以为这针管里装着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说,那后来,你怎么就猜到这里面是葡萄糖了?

我说,因为我有神一样的直觉。

他说,你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对了你。

我说,你清醒一点了?

他说,你觉得我什么时候算是清醒,什么时候算是不清醒。

我说,不管你怎么样,我都爱。

他说,你这话真可笑。

我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说,问你记忆被清洗的事?

我说,对。

他说,你还是傻乎乎的比较好。

我说,我不傻。

他说,你傻不傻,你自己不知道,我知道。

我说,好吧,那我傻,你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么。

他说,不能。

我说,为什么?

他说,林大欣,我舍不得,让你哭。

我说,我从来不哭的。

他说,林大欣,我是真打春药了,你确定不是肏我,而是跟我在这儿说废话?

我抱起了他,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他的眼睛看着我,却像是想着别的事。

我咬了下他的嘴唇,我说,你看着我,心里也要想着我。

他说,我是在想你啊。

我说,我都在这里,你还想我干什么。

他说,林大欣,我是在想从前的你。

19.

我用力地肏着卓壮,他的头搭在我的后背上,很轻,像是随意地搭在那里一样。

卓壮在我的身下,我们见了父母,领了证,向所有人公开了我们的恋情,但我依然抓不住他。

我像是踩着软软的上,软软的,甜甜的,但会慢慢融化,慢慢消散,我不知道之后等着我的,是冰冷的地面,还是万丈深渊,我在卓大壮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我抽出了我的东西,翻身躺在了床上。

我说,卓大壮,你喜欢我,好不好?

他说,林大欣,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说,我十四岁的时候,春`梦里就是你了。

他说,那可能那时候就喜欢男孩子,每天跟我玩得多,然后做春`梦就梦见了我。

我说,我一直暗恋着你,你跟别人在一起,你交女朋友男朋友,哪怕我知道你只是为了给凑素材,我也特别难过。

他说,哦。

我说,你没别的说了?

他说,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我说,我想跟你告白来着,可你没等到我告白,你就走了。

他说,我去参加训练了。

我说,你不是一个那么爱国的人。

他说,我爱啊,我特别爱。

我说,所以你就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他说,我后来回来了,但是,你那时候交了女朋友。

我说,我是雇的人,特地气你的。

他说,但我信了。

我说,你差点把那个女孩杀了。

他说,你替她挡了我的刀。

我说,然后我就被送出国了?

他说,嗯。

我说,你骗我,从那之后的三年的记忆,只有三个月是真的。

他说,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么。

我说,我的天涯账号,一星期发一次帖子,但是有很多个帖子,都不见了。

他说,被管理员删了吧。

我说,你还要骗我多久。

他说,看你能忍受我犯病多久。

我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夫夫,你不该瞒着我。

他说,林大欣,你说这话,你自己不心虚么。

20.

说实话,我挺,心虚的。

我不知道过往的两年零九个月里,我跟卓大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约猜得出来,我一定是对他不好了。

我有点想穿越回三年前,把那个干了错事又没了记忆的过去的我,揍上一顿,我明明那么喜欢卓大壮,我舍不得他有一点的难过。

睡了一宿觉,卓大壮躺在床褥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问他,你咋了。

他说,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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