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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架上他的战友们道:“怎么样?你们是打算继续玩下去,还是和我们合作?”

屈建和王松嘴里的塞口布被掏了出来,王松立刻骂道:“小鬼子,我操你妈!”

阮西城脸色一沉,旁边的敌兵立刻拳脚相加,如同打沙包一样。王松的yīn_jīng被撸的挺直,和屈建一样被用皮绳绑扎住根部,使他始终保持着坚硬的状态。然后,皮鞭如同雨点般的抽向他们的下体。

两名战士咬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阮西城把鞭子柄上的污垢揩在苏家声的鼻孔上,小战士不得不闻着自己粪便的臭味。而gāng_mén处突然的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

敌兵的jī_bā头塞进了他稚嫩的pì_yǎn,那家伙伏在小战士的身上,一手拽住小战士身上的绑绳,一手揪住小战士的头发,使劲向后拉着,并且扭动屁股,将yīn_jīng更深的刺入。

“呜!”小战士的嘴里发出悲鸣。他大睁着双眼,眼泪在他的眼圈里打转。自己居然被敌人qiáng_jiān了!

接着,随着身后敌人的抽送,他的整个身体也前后晃动起来。

阮西城点燃只香烟,吸了一口,将香烟的烟雾喷在小战士的脸上。

头发被揪着,他被迫仰着头。嘴里塞着袜子,贴着胶布,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敌人残酷的笑容使他愤怒着,他的眼睛里沸腾着仇恨的火焰。

阮西城感觉到恶劣对方眼神里的激怒和痛苦,这使他更加的兴奋,他一口一口的吸着烟,然后将烟雾不停的吐在苏家声的脸上。

一阵阵呛人的烟草气味,苏家声被熏的头晕眼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摧残这些年轻战士的斗志,折磨他们的人格。这就是阮西城的目的。他终于满意的笑了。

趴在苏家声身上的敌兵开始快速的抽动,并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将jīng_yè射进了小战士的身体。

一只铝制的饭盒塞进小战士的小腹下面,肮脏的黏液从他的gāng_mén里缓慢的流出,滴落在饭盒里。

又一个扑了上来,新的一轮qiáng_jiān又开始了。

这时屈建和王松的身体早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每当一个人在小战士的身体内shè_jīng,拷打就会暂停。阮西城重复着要求他们投降的言语。两个人用钢铁般的意志和酷刑对抗着。他们都默不做声,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给自己的战友鼓气。

但是随即,刚刚离开苏家声身体的敌兵一系好裤子,就接过了皮鞭继续拷打他们。而那个人则急忙将自己燥热难耐的jī_bā捣入小战士已经被操的红肿的gāng_mén。

大量存积的jīng_yè使他们的活塞运动更加的顺利,他们一边大叫着干着被捆在长凳上的小战士,还一边使力的拍打抠拧,虐待着他的屁股。

苏家声身上的军装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屁股也已经麻木。长时间的暴虐使他的意识濒临崩溃,这个时候,只有战友们坚强不屈的精神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粘稠的液体在那些yáng_jù的抽送下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进身体下面的饭盒。又一个人在苏家声的身上抽搐着shè_jīng了,阮西城端起那半合jīng_yè,走到了屈建的面前。

“现在愿意回答问题了吧。”他叼着烟,一脸残忍的笑容。

遍体鳞伤的屈建挣扎着将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向阮西城,一个敌兵上前正反抽了屈建两个嘴巴,然后强行捏开他的嘴。

半合jīng_yè倾倒进他的嘴里。“嗬嗬~唔!!!”屈建努力挣扎着,嘴里漫溢着腥臭的液体,jīng_yè继续倾泻,倒在了他的脸上,眼睛里,鼻孔里到处都是。

见屈建不肯咽下去,阮西城狠狠的吸了口烟,将发红的烟头按在了屈建的胸膛上。

“啊~咕咕!啊~咕~咳咳~!!!”屈建疼的一声惨叫,腥臭的jīng_yè在他的呛咳中被咽了下去。

“头儿,这小子被操昏过去了。”一个敌兵笑着道。

只见绑在凳子上的苏家声已经失去了知觉,而身后的人却不理会,仍然努力的干着他的屁股。

连续的折磨没有达到应有的成效,阮西城有点恼火。“把这两个先关去地牢。”他走到小战士身边,扯下苏家声嘴上的胶布,然后冷冷的道:“弄醒他,继续操!不投降就往死里操!”

“呜呜!”“呜~~呜!!”屈建和王松被在嘴上封上胶布,从刑架上卸下来,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根绳子将手铐和脚上的铁镣相连,在四名敌兵的推搡下被押了出去。

土牢离敌人的营地有二百米远近,是一间简易的木头房子。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屈建和王松被推进土牢,脚上拖着沉重的铁镣迈不开步子,两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营救行动是在黄昏的时候开始的。

鲁国强冲在最前面,许军有些不放心,只好紧紧的跟着他,寸步不离。

战友被押进土牢的时候,许军他们已经埋伏在了附近。

只见几个敌兵互相说笑了几句,留下了一个人看守,其余的都兴致勃勃的走了回去。

张宏茂派李建平和刘明在四周侦察了一遍,发现没有异状,刚要部署行动。鲁国强早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枪托抡在敌兵的后脑上,敌兵被打的摔倒在地。几个战士连忙抢出去,撞开牢门,将屈建和王松救了出来。

鲁国强一看苏家声没在里面,登时就急了。他牙咬的咯吱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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