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2)


“诶你们聊什么呐~”梁泽端着茶杯过来了,刚续上了茶。

“说年润呢。”武晓娟挪了挪地儿,示意梁泽坐。

梁泽一屁股坐了下去,“谁?”

“写纯爱那个。”

梁泽摇头。

“你就呆吧!”小美撇嘴,“去年,他的《献给妖娆的吻》给你挤下去,得了雨林文学奖。”

“噢噢,他啊!诶,他书写的真好!我就是记不住他名字。年润,年润,我多念几遍。诶,他怎么了?”

“你是不看杂志不看网页啊?”武晓娟服了。

“哈?”

“诶,你接着打不打啊?不打换人!”花卷举着手柄嚷嚷开了。

“我来我来。”老鬼起身,“梁泽我替你了啊,你陪妞儿们吧。”

“诶行。我打不过他。你上!”

“要我说,”老鬼的手按在了武晓娟肩上,“这事儿准有人存心的,没事儿谁盯着作家炒绯闻啊!还是这些个事儿!”

“滚蛋,别趁机占我便宜!”武晓娟打了老鬼的手。

“到底咋啦?”梁泽还是不明所以。

“年润被曝是个gay。”小美起身去接开水。

“啊?gay怎么啦?”梁泽拿烟,“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最近不都说好些人抑郁症嘛。我还以为他抑郁症了!”

“你这什么思维啊?”武晓娟捂脸。

“靠,你不看他书啊?你不觉得他特抑郁嘛!”

“就属你丫嗓门儿大了。”龙语又一轮牌局告捷,出来接水,赶着小美正接,于是蹲等。

“大吗?”

“吵吵什么呢?”

“他们说年润是个gay。”梁泽直接转达刚听到的消息。

“年润?”

“你刚从排行榜上挤下去那个。”武晓娟接话。

“哦。听说过,不认识。他是个gay,怎么了?”

“你们俩双胞胎。”小美无语。

“谁?我跟……梁泽?”

“我刚问完,他是个gay怎么了。”梁泽喝茶。

“是啊,怎么啦?写书的不许是同性恋啊?”

“他写纯爱的。”小美回到了地毯上。

龙语跟着坐了过来,“恭喜他,他不会失去我这个读者。”

“哦?”

“我本来就不看。”

“哈哈。”

只有梁泽一人儿笑了。

袁振拎着一大袋食材外加医务站开的药进门,人还有些喘——19层爬倒是爬习惯了,关键,再习惯也累。

只是,一进门,马上迎来的是:瞠目结舌。

一屋子人让他瞠目结舌,他也让一屋子的人瞠目结舌。

到底多少人啊?这一屋子烟!一屋子烟不说,地上空酒瓶堆积如山。

男男女女,一个不认识。

更令人诧异的是,病人龙语叼着烟,握着酒杯,穿着个睡衣坐在地板上。

你到底有病没病啊你!

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除了电视里传来的游戏机的声音,鸦雀无声。

龙语立马儿碾灭了烟、放下酒杯,还心虚的回头往卧室看——门没关,床上全是扑克,以及,他的赌资……

袁振循着龙语的视线看了过去,微微皱眉。

“那什么……”老不说话可不是事儿,龙语c,ao着沙哑的嗓音开口:“咳咳……这是我管家。”

众人望向龙语。且,袁振也看着龙语。

“咳咳……我相好儿的。”

哄笑。

“介绍一下呗。”龙语摸着鼻子说,“这是小美,我给写随笔那家杂志社的编辑。这是武晓娟,写的。唉咳,除了那人,”龙语指向尽是书,“他是书商,其他的都是作家。一个个跟你说。花卷,落雨惊人,老鬼,酒桶,梁泽。”

袁振一一点头打招呼,“都是笔名?”

“代号儿,我就说你傻!”

“我是真名儿!”梁泽举手。

“早知道我该说——二子。”

“我不二!”

“你最二!”酒桶踢了梁泽一下儿。

龙语补充,“这就是那个吃罐头靠砸的。”

噗……袁振乐了。

“诶嘿,你看他那本儿《北京损友》啦?”花卷乐,“我是他写的那个骑车去西北差点儿没回来的。”

谁也没拿袁振当生人,这让袁振有点儿惊诧,沙发上腾出了点儿地儿,书商同志拍着沙发喊他过去。

三五句话说上,他就开始融入了他们,并,根据《北京损友》一一对号入座。

“他们来探病,说是探病,其实吧。”龙语又摸过了烟盒,“你旁边儿那个是来收书的,早前我追他,现在他追我,是说追书稿哈。”

“你小子!”尽是书笑骂。

“其他的,小美是给我送稿费,剩下都是凑热闹的。我们打了几手牌,有人打了会儿游戏,后来这帮人就一起说另外一个写书的。”

袁振笑呵呵的——这小子还挺乖,主动坦白。

“还没说出所以然呢。我们正说梁泽跟龙语是双胞胎二。”武晓娟说。

“哦?”

老鬼接话,“年润丑闻缠身,被指是同性恋,他俩一起问:同性恋怎么了?”

“年润你知道吧?”尽是书看向袁振,“写纯爱的。”

“呦,那可麻烦了。是写《纯蓝》那个吗?去年拍成电影的。”

“对对对!”酒鬼附和。

“丑闻了。”袁振接过了小美递过来的水杯。

“你看,这才是正常反应!”武晓娟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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