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4)


我希望闷油瓶给一个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收集证据?特殊任务?哪怕他就说是觉得我那天的姿势特别帅也行。

然而没有反应,当然,他的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

我以为,好歹算是一条船上共进退了一次了,却还是这样一个下场,这让我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淡淡道:“你下水不是为了救人,而是怕我知道珊瑚之下有什么?阿宁都没有因为我下水而质问我,所以‘无限’是有权利知道的,但是‘我’没有,对不对?”

这个想法我之前一直就有,闷油瓶选择的逃生路线,避开了出船的捷径,也就避开了一些当时已经大开的房间。他之前并没有排斥带我来,后来又变得不愿意让我主动去搜索线索,这个矛盾之处他也一直没有解释。

胖子见闷油瓶没有否认,也收起来那副一直嬉笑的皮相,按了按我道:“天真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这种时候闷油瓶的不否认意味着什么,胖子当然比我更懂。闷油瓶愿意和胖子这样的人合作,恐怕有一定原因是胖子够懂规矩从不多问,没有我这样的好奇心,非常的识时务。

闷油瓶开口道:“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我叹了一口气:“对,你早说过了,我不应该知道。”

胖子道:“好好的怎么回事!昨天在船上也是这样,你们两个到底唱的哪一出?”

我也不想说话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我需要的是网络,而不是指望闷油瓶的答案。

你不给我的信息,那我就自己去查出来,或许我一辈子也查不到,但那是我自己的能力不足,不去指望别人,我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挫败感。

我对胖子摆摆手,走过去对闷油瓶道:“轮班,到我了。”

他没有坚持,甚至没有看我,直接让开了位置。

我听到胖子拽着闷油瓶开始小声嘀咕,还是江湖规矩一类无关紧要的安慰话。我心道,这个破渔船的驾驶舱还是太小了。

海边的天气没人说得准,风暴季明明已经过了,在我们上岸后却又开始狂风骤雨。胖子的“私人游艇”被他违章停到了别人的港里,我们找了招待所休息,看伤的看伤,吃饭的吃饭,一切不方便都用钱搞定。

以前我不能理解烧钱的快感,得知阿宁打给我们多少之后,才彻底看透人性这个东西,胖子也果然是实在人,到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把账分了个清楚。

本来在三亚这种旅游地区,遇上不靠谱的海鲜店能吃到r_ou_疼至死,可有了卡上多的那几个零,我连账单都懒得看,差点想跟盘子里的螃蟹一样横着走。不管怎么说,这一趟有了金钱上的收获,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网吧可以说是除了沙县小吃之外全国最普及的一个地方,我换了身新衣服,顶着风雨去了饭店老板指给我的一个网吧。

出于安全考虑,我先上公安部的某数据库去瞄了瞄,并没有增加什么新的通缉令审核,一切都跟做梦一样虚幻,老子还有的逍遥。

说实话我还有那么一点希望自己榜上有名,起码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份没有那么“普通”。也只是白日做梦罢了,真要被通缉了,闷油瓶能怎么管我?他还有本事通天不成?

我摇摇头,把这个想法彻底赶出去。

三叔和潘子的手机仍旧打不通,我只好连接上网找到云端里我自己的系统,用手机信号去找他们两个的位置。这时候不知道该感谢移动平台还是太空里转悠着的24颗卫星了,现在逐渐普及的三角定位,反馈速度确实非常快,经纬坐标显示出来,我却觉得老天又在跟我开玩笑。

三叔的坐标在大西北,内蒙古的阿拉善盟,而潘子的坐标在大西南,广西南宁附近。他们都早就不在海南了。

理论上,定位误差可以控制在10米之内,不过理论数据这个玩意在现实误差面前就是一阵小微风,我一看到这两个坐标跳出来,就知道信号八成是跑偏了。

他们有可能是真的在这么两个地方,也可能只是提溜着信号逛到了这个地方附近,我更倾向于后者。

我印象里,三叔是一个特别喜欢享受的人,能不走远就不走远,我都很少见他的手机信号离开杭州。他急急忙忙跑去内蒙古大沙漠,看来这次的事情没有因为他来了一趟海南而解决,可是西北又有什么东西?这个地方,连打电话都有难度,看看三叔怎么刷新都不动的手机信号就知道了,这一片的信号恐怕都是从同一个基站发出来的。

我点了烟反复看着这两个坐标,直看到觉得图形识别困难才关掉。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只好开始例行检查别人发给我的信息,希望找到别的线索。

邮箱里果然有我老爹朋友的回信,说是我之前发过去的代码太少了,只能看出来是类似云存储思想的一种构架,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问我有没有更多的数据或者完整版。

我看着觉得有些微妙,这个回复太过模糊,有一些引导性,如果早两天给我,我或许会很有兴趣,说不定还会把那个软件直接给他看,可现在……我已经对信息共享有了抵触心理,于是直接告诉对方不用再费心了。

都跟以前一样,全都靠自己来,我告诉自己。外面狂风大雨也好,和风日丽也罢,我依然悠哉地光脚上着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打理自己网上店铺的生意,训训王盟,网上的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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