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3)


“雍易,你现在知道被人打断骨头有多疼了吧。”另一位猎人也是兴灾惹祸。显然,他们都跟雍易交过手,雍易切磋时素来没轻没重,说不准都打伤过他们。

雍易单手抓块猪骨,大大咧咧啃食,谁嘲笑他,他就作势要捶谁。他也是纳闷,怎么大家都觉得他活该呢。

猎人们对他毫无同情心,然而女孩们纷纷送来她们的食物,熏r_ou_、果子、烤鱼、炖j-i等物,在雍易跟前堆得像小山。雍易有吃有喝,很快将烦恼抛之脑后。

在有这堆东西食用的情况下,朵朵还给雍易递来一碗药汤。雍易抗拒,摇头说:“不喝,都说了自己会长好。”朵朵不气不恼,温语:“上次哥哥从崖上摔下来,也是喝药才好。”

“我妹熬那么久的药,你敢不喝?”长脚亦手勾着雍易肩,拿眼瞟他。

雍易只得拿起碗,咕噜咕噜喝下,眉头全拧在一起,可见味道应该是比较可怕。他把空碗还朵朵,抱怨:“又要我吊根绳子,又要我喝药。”

他确实很不喜欢,他一向自由惯了,连父母都很少管他。

夜辰听着他们三人的交谈,默默喝他的鱼汤,再吃点熏r_ou_和烤猪r_ou_,该吃吃该喝喝。他填饱肚子,悄无声息离开。

他觉得自己是悄无声息,雍易却在后头看着他离去。想着从夜辰来西山洞,两人从没这么陌生过,一句话不说,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雍易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吃饱后,跟长脚亦,朱蕊、朵朵等人到山顶看日落,等天黑漆漆,他才回到位于次厅的卧铺。此时夜辰卷着被子,像似已沉睡,他和雍易的卧铺之间,燃着小火堆,火堆烧得旺盛,暖和和的。

想他可能睡着了,雍易舒口气,他怕看到夜辰凶恶或者厌恶的眼神。今早被追着打时,夜辰看起来很讨厌他,这让雍易特别难受,比被打还难受。雍易把吊伤臂的粗绳从脖子上取下,捧着伤手望着夜辰的背发呆。

他不是个爱动脑的人,但他也不傻,夜辰待他爱搭不理,是从跳舞那夜起。那夜他做了什么呢?和朵朵跳舞,还有和朵朵去了雨洞。

“他会不会是喜欢朵朵啊。”雍易盘腿坐着,托住下巴,很认真思考。洞x,ue里有其他猎人喜欢朵朵,夜辰也喜欢吗?可是看起来不像啊,他好像更喜欢嗦嗦。

其实那夜,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呀,雍易觉得委屈。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光会生我气。看着夜辰那疏远的背影,雍易再次觉得委屈。

“越想越心烦,头疼,不想了。”雍易边自言自语,单手解衣服。他声音很低,夜辰把卧铺拉离他很远,不会被听到。

夜辰其实没睡着,就听雍易在背后叹息,还絮絮叨叨念个不停。突然,雍易“哎呀”一声,夜辰立即起身,忙看向他,见雍易捧住伤手疼叫,而他的衣服才脱到一般。大概是脱衣时,碰触到伤手,疼痛难耐。夜辰默默走过去,他帮雍易将袖子拉下来,尽量不去碰到他的伤臂。

雍易光着上身坐在地上,大腿上放着他被夜辰脱下的衣服,他傻傻看着夜辰。夜辰就跪坐在他身旁,捧着他的伤手,低着头。他看似很难过、自责,他小声问:“还疼吗?”

“好疼呀。”雍易最会装伤,他小时候常装伤,以躲避朱矛崖的惩罚,他可怜巴巴问:“夜辰,你为什么打我?”

他手臂夹着树枝,缠着皮子,看不出伤多重,听他这么说,夜辰只以伤很重去理解。他很后悔打伤雍易,自责而心疼,他摸着雍易的手背,声音怅然:“我……我的错,下次不打你了。”

“不要有下次,那我可受不了。”雍易实话实说,他可不想再这样,被他打被他冷落。

“没有下次,再也不会了。”夜辰摇头,他把雍易的伤手,轻轻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指腹蹭着伤手上包扎的皮子。

他始终低着头,那模样像似难过得要哭。

“夜辰,其实也没那么疼。”雍易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摸向夜辰低垂的脸庞,他觉得他像似在落泪。雍易手心贴上夜辰的脸颊,夜辰没有避开,雍易呼吸有些急促,他用指腹触摸夜辰的唇角,紧抿的唇线渐渐舒展。

指尖传来温热的气息,雍易摸到夜辰柔暖的唇,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把手缩回。

作者有话要说:  易:其实没有那么疼啦,你别难过,来抱抱。

辰:qaq

第24章 细雨·鹿

夜辰这时抬起了头, 他直勾勾看雍易,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 他的双唇嗫动,欲言又止。雍易感到心虚,捏住自己的手指, 适才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他眼神飘忽,喃语:“你好像很难过, 我才……”

他怕夜辰突然冷斥要他走开,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去摸夜辰的脸,过脑一想, 确实是有点怪。

“像这样,你不能对我做。”夜辰面无表情, 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示意,有些话, 他打算说清楚。“不只这个,还有之前夜里我们做过的事。”夜辰尽量心平气和去表达,他觉得最近不说, 雍易不明白。

雍易难得沉默, 他像似在思考,他知道夜辰所说夜里的事指什么,夜辰也拒绝他好几天了,每次被拒后,每到夜里他还是会死皮赖脸去请求。此时, 雍易本来还想以“摸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搪塞,但夜辰的眼神特别认真,他也得认真去对待。

“这么做不行吗?”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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