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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碗姜汤,裹着被子发了身汗,第二日便如常了。

听说卫瑢病了,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若是就这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去探病,他自己心里却是没那么宽仁。

只是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见卫瑢,得到的却是对方病重无法见他,他一开始以为是卫瑢不愿意见他,才让这粗人挡住他,陆舟心里火起,就想硬闯,却被那人拦下,见那人神色沉重隐隐有些不忿,他才想起卫瑢可不是那种会逃避的人,如此说来对方竟是病了这半月有余?!

陆舟只好回去,打算等卫瑢好些了再来见他,他那日在山上想了很多,或许卫瑢在他心中比他之前想的还要重,他甚至有些委屈求全的想法:只要卫瑢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们各自娶妻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原本是想把婚约给退掉的。

只是这一等又是将近半月,就在他又患得患失的想着是不是卫瑢故意将他拒之门外才托病不出,晃晃悠悠的来到卫瑢的小楼,却见到一个本不应出现在这的人,穿着一身黑衣风尘仆仆正往楼上行去。

陆舟不知为何,此刻在这个地方见着那人,竟会觉得是如此的刺眼,他喝道:“站住!”

“你来这干什么?”

那人也不下楼,就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舟,他的脸色很难看,干裂的嘴唇抿得紧紧地,一语不发的望着张牙舞爪的陆舟,那眼神并不如何凶狠,却让陆舟遍体生寒。

他见陆舟安静了下来,便转身继续往二楼走去,陆舟之前得不到卫瑢的一点消息,此刻从那个男人疲惫的眉眼中察觉,卫瑢这次恐怕病得很重,他顾不得其他,只想跟着上去看看他。

“卫辄!把他丢出去!”卫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卫辄是他的人,阿久这次病的这么重,却还想瞒着家里人,卫辄给卫琛传了消息,他便放下手中的一切赶来京城。

卫辄猜测此次卫瑢生病多半是与陆舟有关,加上对这位性格多变的陆公子也没甚好感,便多次阻拦他去看望瑢叔,见卫琛如今的态度,卫辄在心里抹了把汗,幸好拦着他了,若是让琛叔在瑢叔房里见到这位陆公子,怕不会把他给撕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

卫琛进到房内,首先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香,一碗温热的药汁正放在房间中央的花梨木木桌上,房间的窗户紧闭着,四周很暗,他拿起那碗药放轻了脚步缓缓来到床边,太久没有见到阿久,也不知他究竟如何,焦急的心情让他的呼吸喷洒在空气中,吹动了面前的轻纱,卫瑢想是累极,原本他觉浅,若是有人接近必定会被吵醒,听说他昏迷了整整五日把卫辄阿垣他们吓得够呛,大夫请了一拨又一拨,差点连林山长都惊动了,幸好卫瑢住着偏僻幽静的独立院子,离陆舟那挺远的,不然那不得闹翻了天了。好不容易醒来后便整夜整夜的咳,只是干咳,却恼人的很,根本无法入睡,只能白天稍稍补下觉。

卫琛挑开纱帐,只见卫瑢静静的躺着,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青白得几乎透明,双眼紧闭对于他的到来丝毫不知,见此卫琛便将那药碗搁在床边的几案上,想是卫辄为了方便卧床的卫瑢进食而特地搬来的。

卫琛无法控制的握住卫瑢放在床沿的手,那只手依然如记忆之中一样纤细柔软,手指上有着因常年弹琴练字而形成的薄茧,只是那只手实在是太凉了,卫琛缓缓弯下腰坐在床沿,用自己温暖的双手将它包裹住。

“咳咳!”原本陷入沉睡的人突然就咳了起来,原本只是轻咳,慢慢地变得有些撕心裂肺,而此时卫瑢却还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好似还沉浸在睡梦中,卫琛见他咳得厉害,便伸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臂弯,右手轻抚着他的背部。

卫瑢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缓缓睁开眼,就感到自己居然被人抱在怀里,他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想要脱离身后那人的怀抱。

“阿久,是我!”卫琛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二哥?!你、怎会在此?”卫瑢挣了两下,发现根本动不了,也就作罢,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没想到卫琛居然会来,“是咳咳~父亲让你来的?我不是说不许告诉、咳咳~家里吗?”

“你别着急,……他们并不知道。”卫琛轻拍卫瑢的背,直到卫瑢示意他停下为止。端起案上的药碗,放到卫瑢唇边:“卫辄只传了信给我,我知你不想父亲他们担心,便没告诉他们,只说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出门,也没说来的京城。”

卫瑢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但他此刻没精力想那么多,他伸手扶着药碗,就着卫琛的手将那满满一碗的药一口气喝下。

卫琛往身后的床柱靠了靠,使力让卫瑢后仰半躺在他胸口。

卫瑢这下是真的不自在了,他刚挪了挪身子,便被脖子上的温热的气息给吓得僵住,却原来是卫琛将头埋在他肩上,因为卧床,他的领口微微有些松散,卫琛的脸就贴在他光裸的肌肤上,喷出的灼热呼吸就这么打在他的脖颈。

“阿久!幸好、幸好你没事!”卫琛的这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卫瑢的挣扎,他想起刚才看到的,卫琛憔悴疲惫的脸色,干裂起皮的嘴唇,他本就是不愿让人担心不愿麻烦别人,而卫琛话语里的庆幸以及此刻脖子上,顺着锁骨流下的带着热度的液体都让他的内心里升起了浓浓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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