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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他的掌中,快感节节攀升。

不需要抚摸,前身就已经昂扬直挺,随时可以冲上顶峰。

贺衍钳住他的手腕锁在背后,顺势压下他的腰贴紧,chōu_chā地更加猛烈。他的手扫过他的臀`部,在他的双丸上狠狠一捏。

极度的快感流过全身,洛谦的身体骤然颤抖,哭叫一声:“将军,我等不得你了。”

说完,牙齿狠狠咬在贺衍的肩膀上,身体紧绷,酣畅淋漓地pēn_shè出来。

贺衍扶着他的脑袋,阳根的撞击丝毫不见缓慢,狠狠研磨揉擦着湿滑的内壁。洛谦低头趴着,只听贺衍的呼吸一沉,腰上的手劲突然收紧。

不多时,与阳根相连的小`穴慢慢流出白色的液体,沿着淡褐色的大腿淌下来。

29

两个人都是青春年少,一个不到十七,一个不到十八,精力充足,从二更天一直做到五更天,才累得昏睡过去,不知不觉地交抱而眠。醒来的时候,洛谦浑身像是散了架子,头底下枕着贺衍的胸膛,床幔遮盖得严严实实。

贺衍的手臂收紧,洛谦的身体又贴在他的身上,彼此缓缓磨蹭。

洛谦迷迷糊糊地皱眉:“将军,天亮了么?”

两人互望一眼顿时清醒,慌忙下床开窗,天色不但亮了,而且春日里太阳当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贺家家规甚严,两人都有些害怕,连忙慌张得起床穿衣。

匆匆忙忙出门,却早已经错过了晨练和早课,只好垂头丧气地去训诫房领藤条。

一顿藤条把两人打得咬了牙,从训诫房里出来时,却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被打又算什么,再痛些也值得。

从这晚开始,两人白天功课照旧,顺便收拾行李准备回京,晚上却在贺衍房中私会。他们初尝滋味,欲火炽盛,几乎夜夜都要折腾到三更五更,如胶似漆。

这样的生活一连过了七八日,没有被别人发现,却把一个人给折磨坏了。

这个人就是莫清。

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都在做春梦。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莫清的脑子空白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晚上一睡觉,每一次的梦境就是自己坐在贺衍身上呻吟求饶的景象。

记忆那么清晰,莫清控制不住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随手一摸,胯下也是湿漉漉的。

紧接着,后穴出现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脑子里满满都是贺衍的容貌和声音。

莫清痛苦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还是个处男呢,这些都是他自己做过的事?

30

二更刚过,窗外的蛐蛐声就响了起来。

不等贺衍召唤,窗户被人打开,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跳进来:“将军。”

贺衍坐在床沿张开双臂,胸膛立刻被少年微硬的身体撞得生疼。他低头,热切的唇贴上去,舌尖着急地打开洛谦的牙关。

洛谦的腿顺势盘上来,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开他的衣衫暖着双手,嘴唇却沿着身体移下来,不老实地含住胸前的小红豆。

贺衍的喘息加重:“我去军营三天,你做什么了?”

“练武,练字贴。”

“练字帖?” 贺衍挑眉,慢慢褪下洛谦的裤子缓缓摸着,又松开自己的腰带。

洛谦被他勾得喘息不止,手指也探进他裤子里乱摸:“练了。”

贺衍把他的亵裤拉到脚踝,阳根缓慢地顶着xiǎo_xué,一下又一下地揉擦:“练了多少?等下我要检查。” 阳根轻轻顶开xiǎo_xué周围的柔软褶皱,埋进去半寸。

“是。” 洛谦有些迷乱地抬起屁股,一边吻着他,手指一边从背后抓着抵在后穴的硬热阳根,慢慢坐下去。

xiǎo_xué没有经过扩张,有点疼有点紧,两个人都有些轻微的不适。洛谦呲牙咧嘴地轻声抱怨:“三天没做,又紧了。”

贺衍没说话。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是不是也这么直白。

阳根缓缓滑进去,洛谦的喘息急促起来,抱着贺衍的脖子转动屁股:“想我了么?”

贺衍紧紧闭着眼不回答。

洛谦见他没有反应,提起真气,含着阳根的xiǎo_xué一上一下随着屁股吞吐着,手也探下去爱`抚他的双丸:“将军,将军想我么?”

贺衍忍不住翻了翻眼睛,抱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固定住。

洛谦动也动不得,阳根却缓缓从xiǎo_xué里滑了出来,轻声呻吟:“轻点,轻——”

话未说完,阳根直挺挺地冲了进去,研磨着敏感的极乐点,一捅而到最深处。

洛谦呻吟扭动着抱住他。

贺衍的牙关紧了紧,狠狠又撞了一下。

用力地捅了十几下,xiǎo_xué里已经缓缓生出淫液来,随着撞击发出清晰的水声。洛谦每被他撞一下就叫一声,不多时就眼角带泪。

贺衍不晓得他这种勾人的本事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当即含着他的嘴巴:“别说话。”

洛谦哽咽地抱着他的脖子,下半身被粗大的阳根顶弄折磨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贺衍发现洛谦最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刚刚做完之后互相拥着,贺衍随手摸了他的脸一把,手上却湿漉漉的全都是泪水。问他怎么了,却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摸着,手底正是绿林山受重伤时留下的疤痕。

之后,每次只要做完爱,洛谦的手必定放在那伤疤上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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