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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疼得抓住了宁致远的背。宁致远呼出一口酒气,着迷地用手指chōu_chā着安逸尘湿润的xiǎo_xué,穴肉缠绵地包裹住他两只手指,慢慢地插到松软,润滑剂被搅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宁致远说:“乖,疼就咬我。”

安逸尘松了两条腿,软软地张着,任宁致远一下插到他的前列腺,他射过一次的下体立刻又硬了,抵在宁致远的小腹上,宁致远啃咬他的下巴,低声道:“小sè_láng。”

安逸尘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是sè_láng。

宁致远插进来的时候,安逸尘疼得咬着他的肩膀。宁致远像是毫无所觉,用力地顶了进来,抓起安逸尘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润滑剂被搅得湿热,穴口被插出无数白沫,汁液沿着臀沟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安逸尘全身白肉都浮上一层粉色,湿汗淋漓。宁致远红着眼睛,低头舔舐他唇上的jīng_yè,双掌牢牢地抓住他两瓣臀肉,掐出五个指印,白皙的臀肉从指间溢出,让他恨不得把身下人活活肏晕过去。

安逸尘张着唇,口中呼着热气,每次被刺激到穴心,他都想尖叫,或者让宁致远慢一点,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能说话,只能让宁致远把浓烈的jīng_yè全部喷进他的肠道里,那人喝醉了酒,完全没了理智,抓着他吮吻了一阵,下体在他的穴道里又硬了起来。

安逸尘不记得这晚做了多少次,他出了一身的汗,xiǎo_xué都被磨得麻木了。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上一片狼藉,他身上盖了床干净被子,大概是宁致远从衣柜里随便拿的。而宁致远已经不见了。

安逸尘试图坐起来,他浑身都泛着运动过度的酸痛感,后穴里还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安逸尘模糊了一下,突然惊醒了。

糟了,今天要考试!

安逸尘看了下手机,离考试开始只剩下二十分钟了!

他猛地跳下床,不顾肌肉拉扯的痛楚,迅速地穿好衣服。等他赶到考场,考试已经开始了,幸好监考老师认识他,说了他几句就放他进了考场。

上午连考两门,第一门的时候还好,第二门的时候安逸尘感受到了身体的抗议。他的内裤早已被后穴里的jīng_yè打湿了,估计连校裤都湿了,颜色深了好大一块。两门考试中间的休息时间他都不敢站起来。那些jīng_yè留在他肠道里,让他肚子里隐隐作痛,头也开始晕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试卷上的字像是群魔乱舞,无数数字字母在他脑海里绕着圈飞舞,安逸尘急促地喘气,拼命地睁大眼睛想继续答题,汗水沿着他的鼻尖掉落在试卷上,溅出一小圈湿润的痕迹。

他拼了命地熬到了最后收卷,肚子里一阵绞痛。安逸尘按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有同班同学和他一个考场,考完之后还过来问他怎么了,安逸尘不敢说,只是冲同学笑了笑,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安逸尘等人都走光了,才一瘸一拐地去了厕所,坐在马桶上,让jīng_yè都流了出来。他颓然地坐了一会,突然捂住了脸。

湿润的液体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

第一天考完试之后安逸尘随便去了一个街边的小诊所,拒绝医生为他看病,只是让医生给他开点胃药。回去之后他吃了药,又胡乱吃了点东西就睡了。第二天他发起了高烧,脸烧得通红。考试的时候他一直埋着头,还没熬到收卷他就跑去了厕所,把早饭吃的两个包子给吐了。

老师不允许安逸尘接着考试,他把安逸尘带到办公室,给他接了杯热水,说:“你先休息吧,我联系一下你的父母。”

安逸尘瞬间白了脸,他拼命地摇头,抓着老师的手,老师说:“安同学,你生了这么严重的病,老师是肯定有义务联系你的家长的。让他们带你去医院,好吗?”

安逸尘苦笑一下,捧着水杯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听见老师打电话:“喂,请问是安逸尘同学的家长吗?这样的,你家小孩生病了……”

安逸尘低着头,水杯里的热气袅袅上升,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水雾。

“您在外地啊?哦,那好,我联系下他的父亲。

“喂,请问是安先生吗?……抱歉,文先生,安逸尘同学生病了,您有空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老师挂了电话,有点不知所措,他走到安逸尘身边,说:“这样吧,逸尘,一会我陪你去医院好吗?”

安逸尘仿佛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他笑了笑,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老师,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老师说:“可是这也……”

安逸尘写:“明天就要出成绩的吧,今天你们要熬夜改卷,我真的不用陪。”

老师叹了口气,想到庞大的工程量,妥协了:“好吧,那你一定要去看病。”

安逸尘慢慢地走出了办公室,他刚走出办公室,就听到老师对其他老师说:“这个小孩,父母太不负责任了,双方都出轨,在外面有了孩子,为了离婚纠纷了好久,现在留下他一个人,变成了哑巴……唉,太可怜了。”

“他不是天生哑啊?”有个新来的女老师问。

“不是,他爸他妈吵得最凶的时候,他以死相逼不让他们离婚,还拿烟灰缸砸了自己的头,从那之后他就哑了,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上课头上都包着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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