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4)

美什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已经明显不在状态的付丧神, 用算不上愉悦的语气说:“杂修,本王记的就是你,还说要与我肌肤相亲,胆子倒是不小。”

我不是!我没有!

最后一根希望稻草被扯断,三日月宗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标准的土下座请罪姿势,将头埋在宽大的和服振袖中乞求审神者的宽恕。

如果时光能倒流,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他一定洗心革面, 重新做刀……

一直紧张着关注这边动向的鹤丸国永也吓得俯身谢罪, 然后便有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 所有付丧神都诚惶诚恐地跟着跪下了。

空气中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吉尔伽美什突然有点失望,没有一个胆子大一点、懂王心的家伙让他解闷啊……

要是有那种人早就被您捅死了好吗?

收起心思的审神者将手中修复好的短刀放下,手指轻轻敲了敲案几, 示意三日月宗近把本体呈上来。

三日月宗近要哭了,他觉得主殿在手入过程中情绪一不对就有可能把他掰断。他小心地抬起头,将求助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同僚。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付丧神们都把头埋得很低。

为什么要为难一个生活都快要不能自理的老头子?

“不、不……”三日月宗近声音颤抖,他很想说不用了主殿,我的伤并不严重,能坚持到回本丸去灵力池修复。但最终他还是在吉尔伽美什不耐之前,哆嗦着嘴皮道:“不胜惶恐。”

“有劳您了,主殿。”太刀付丧神没敢起身,就着现在的姿势膝行过去将本体捧到桌前。

因为时间不紧也暂时也无事可做,吉尔伽美什接过太刀多看了一眼,三日月的名字源于刀身上呈现许多新月形的刀纹,流转的新月纹路与细碎的刀伤交相辉映别是一番美景。作为时之政府的首席亲儿子,三日月宗近享有许多美誉,“最美之刃”、“天下五剑”之一、“足利三宝”之一,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没有如以往一般为了追求速度井喷式灌入灵力,审神者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刀身,灵力如涓涓细流一点点滋润着干涸的田地,让付丧神头一回感受到手入其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安适静谧的环境也令付丧神们逐渐放松起来,他们悄悄抬起头观察审神者大人。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吉尔伽美什有一种令人心身神往的吸引力,不由自主地便会多看两眼。

同时无法让人忽视,看到一本满足,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副爽过吸大麻表情的太刀时,内心又不忿起来,好气哦!什么便宜都给三日月占了。

就连鹤丸国永也以为审神者也许刚才只是随口一提,怒火已经消褪了时,吉尔伽美什冷不丁地吐出一句让他们重新绷紧神经的话:“杂修们,本王很不高兴,关于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说完将手中的太刀深深c-h-a入实木地板中。

抖动嗡鸣的刀身仿佛在告诫付丧神们:都给老资闭紧嘴巴,不然我要杀人灭口了。

“至于你们两个……”吉尔伽美什的眼睛锋利如刀地扫过两振平安时代的老刀,“不是觉得变小很好玩么?本王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体会一回返老还童的感受怎么样?”说到最后,他们竟然从喜怒无常的审神者声音里听出了愉悦。

救命,还是让我们承受审神者大人的怒火吧!

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响指,右手上方王财的通道被打开,一只镶嵌着琉璃和翡翠的玉瓶掉下来被他稳稳接住。

审神者颇为感慨地摇晃瓶身,里面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声。

“滴答——”几滴液体被他注入桌角准备好的茶壶中。

“自己过来喝。”吉尔伽美什指着那瓶刚才被他加了过不可明说液体的茶壶,语气不容拒绝。

感觉像是毒药,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偷偷对视一眼,心底在这一刻共鸣——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了,毒药就毒药吧,只要能让主殿消气让他们做什么都没关系。离吉尔伽美什最近的三日月宗近翻过倒扣的茶杯,为自己和鹤丸国永一人倒了一杯。然后紧闭双眼,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一口闷了这杯加了料的茶水。

喝完后三日月宗近紧张地等待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身体有哪里不适。他问同样喝了茶水的鹤丸国永:“如何?你感觉到身体有哪里发生变化了吗?”

“没有,这绿茶品质上乘,入口回甘,用来招待客人真是很有诚意了。”如果主殿不在的话,还想再喝一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与惊吓,还挺渴的呢。

他们不禁怀疑,是不是放久了,审神者大人的药失去了功效?这倒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高兴,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便被花瓣与白雾包围,只听砰砰两声刀剑落地,两个付丧神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

“哇哦,三日月,你变成短刀了!也没有那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了,真是让人耳目一新。”鹤丸国永瞠目结舌地叫起来。

“别急着说我,先看看你自己。”短刀三日月从地上爬起来,习惯性地整理仪容仪表,使自己看起来像从前一样端庄美丽、优雅大方。可惜一副软呼呼的包子脸的三日月实在没法实现愿望,捣鼓了一会儿不成功,他也就放之任之了。

适应好新身体后,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并排站在审神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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