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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有本事自己煮嘛!就不信你能煮得比我好。”要会煮早自己动手了,还会叫她弄吗?

哈!她等着看他做出什么猪食出来!

幸灾乐祸的啃完手上的早餐,她舔舔手指,再拿起另一份,一口咬下,鼻间突然闻到浓浓的咖啡香。

眉尖小小皱了下,咖啡随便煮都嘛很香,她哼哼鼻,继续啃第二口,边啃边仔细听着厨房的动静。

她听到油的滋滋声,又闻到很香的味道,咀嚼的速度变慢了。

不可能的,味道香又不代表什么,就像臭豆腐一样,臭到让人不敢闻,可是吃起来却是人间美味,所以同样的,香也不代表东西好吃。

她这么安慰自己,可是耳朵却竖得更尖,甚至忍不住深呼吸,闻着那刺激人口水的香味。机车男是在煮什么东西呀?

她好奇的想着,耳朵听到脚步声,她立即坐直,专心的啃着手上的土司,眼角瞄到长腿经过她身边,她迅速抬眸,偷瞧一下他煮的东西。

这一瞧不得了,她的目光瞬间愣住,收不回视线。

金黄色的炒蛋像黄金似的闪闪发亮,不只没有焦,甚至还泛着油亮的蛋液,火腿也煎得刚刚好,有点焦又不会太焦,涂着奶油的土司烤得焦黄,像洒着碎片的。

她不敢相信的张大嘴。

范士赫却视而不见,神色自若的坐到椅上,先喝口咖啡。

哦……这么近,咖啡闻起来更香了,她看他喝下咖啡,忍不住也吞了口口水,然后看他拿起盐巴罐,往炒蛋洒了下,叉起炒蛋,往嘴里送去。

哦哦……看起来好好吃哦!

她渴望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立即低头,继续啃手上的早餐,可是却食之无味了。

她想着他盘里金黄色的炒蛋,突然觉得自己嘴里的蛋煎得好老。

“这个才叫食物,懂吗?”将一块火腿送入口中,范士赫的声音冷淡,可鄙视的意味却很浓厚。

孟若乔回以一声冷哼,谁稀罕?

耶?不对,她抬眸瞪他。“喂!你自己会煮干嘛还叫我煮?”

范士赫咬下酥脆的吐司,拿了纸巾抹抹嘴,慢条斯理的开口。“对不起,是我太看得起你了。”

“……”她现在是自取其辱了是吗?

孟若乔低头恨恨的咬着吐司,把吐司当成对面的贱男人,泄恨的一口一口用力咬着。

厚,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早餐吃得这么不爽,她为什么要受这种罪?有志气一点,她就有气魄的将手上的早餐丢到他脸上,大声呛他——老娘不干了!

可想事这么想,她却没胆这么做,除了拿不到合作之外,真的这么做,不就代表她认输了吗?

这个贱男人百般刁她、整她,就是要让她弃权投降,她要真的翻桌,不就如他所愿了?

她才不会就这么认输,他赶不走她的!

孟若乔在心里发誓,伸手拿起最后一份早餐,虽然对面的美食让她胃口尽失,但不浪费的天性还是让她张嘴继续吃着。

范士赫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喝完咖啡,这才淡淡开口,不带任何起伏的命令:“吃完把碗盘收拾好,厨房也收拾干净,地板有点脏了,把地拖一拖,家具全部擦过一遍。”

“地板哪里有脏……”话没说完,看到他投过来的眼神,孟若乔识相的话锋一转。“是,我知道了。”

“嗯!”范士赫满意的起身,“我还有事要做,记得整理不要发出声音。”说完,他走进书房,进去前又丢下一句。“对了,我家没有拖把,地板要用抹布擦。”

啥?孟若乔瞪着他离去的背影,用抹布擦?她看着地板,手掌一用力,未吃完的吐司立即扁掉。

“范、士、赫!”她咬牙恨恨的念着贱男人的名字,将手里的吐司捏了再捏,然后伸手就要往地上砸——

砸、砸不下去啦!呜……

因为要清的人还是她呀!呜……

心里再怎么干,孟若乔还是只能乖乖当个可怜的小婢女,按照机车男的吩咐,跪在地上,拿着抹布辛苦擦地。

擦完地板和家具,又抱着脏衣服,用手一件一件将衣服洗好,再抱到阳台晒干,然后是整理干净的衣服,用熨斗烫平每一件衬衫,再一一整理好放进衣柜。

而且,整理期间还得安静得不能发出任何一丝声响,因为某个贱男人吩咐了,绝对要安静不能吵到他。

妈的哩!姓范的上辈子一定是恶婆婆!

孟若乔伸个懒腰,身上的骨头随即发出喀喀声,她用力捶着肩膀,累到快垮了。

没睡饱又做了一上午的苦工,她觉得自己全身骨头快散了,整个人也快挂了!而她做得这么辛苦,某个人却一直待在书房,连出来慰问一声或叫她休息一下都没有。

她又不是他家婢女!她是他未来的小姨子,小姨子耶!有人这么对待小姨子的吗?

厚,还好她不是他未来老婆,她真的开始同情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不仅要嫁个很容易外遇的老公,而且老公还是个机车鬼。

“这种苦日子还要过三个月,我回去一定要跟镇长要求加薪。”一边整理手上的杂志,孟若乔一边咕哝。

然后想到……三个月?妈呀!那她不就要当姓范的三个月的婢女吗?不!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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