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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雷击,却恰恰给她蓄了能,每雷击一下,她的身子就长大一下。

天启不敢犹豫,将雷电引到江曼路的头顶,一切准备妥当,只咔嚓一声,一道闪电正击中他的命心,与此同时,骊山道人运足内劲,输入江曼路的体内,天眼和仁督二脉一并开通了。

乌云渐渐散去,雷电也消失了,江曼路渐渐苏醒过来,感觉身子轻盈异常,像要脱离凡界,飘到灵界一般。

骊山道人吐了一口气,说道:“路儿,你现在不光开了天眼,还有冯虚御风的能力,这是多少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美事。”

江曼路满心欢喜,舒展了一下身子,没有什么不适应,忙跪到地上,拜了几拜,“多谢师父成全。”

骊山道人一把将他扶起,笑道:“你我师徒二人,情同父子,那么客气干嘛,来咱们继续喝酒。”

江曼路又转过身子,向天启拜了几拜,感激不尽。天启早化身女子,立于潭边,笑脸盈盈,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叶涵沛见外面没有了动静,光线再次散出,才敢将门开了一条缝,两眼往外窥探。

“沛儿,没事了,出来吧。”

叶涵沛缓缓走出,两脚瑟瑟发抖,骊山道人朝她笑道:“把这两坛酒再抱去烫一下,今晚为师非常开心,要痛饮一场。”

江曼路焦急道:“师父,你的身体……”

骊山道人止住他,“没事!”

第35章 羽化升天

师徒二人继续喝酒吃菜,欢声笑语飘荡在夜空中。

叶涵沛背靠在门口,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思绪万千,她从没有想过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如果不是师父,她早饿死在街头了。

她是从孤儿院里跑出来,对于别的小孩来说,孤儿院或许是天堂,可对她来说,孤儿院简直像地狱一般。她每天晚上都望着夜空发呆,很想知道,自己是天上的哪一颗星辰,她曾问过师父,师父笑了笑,说她是最亮的哪一颗。

她觉得师父在骗她,因为她并不惹人注目,如果要说,她觉得自己就是最暗淡的那一颗,被月亮母亲抛弃了。

自从遇见师父后,她开始相信奇迹,有一天能找到父母,寻到自己的根。没有根的孩子,就像飞舞的蒲公英一般,流浪到哪儿,哪儿就是家。

天启也站在潭水边,痴痴地望着骊山道人师徒,她也和叶涵沛一样,默默忍受着孤独,她甚至凄惨许多,一忍受就是一千年。过了片刻,她才化为原型,扑通一声钻进水里,潭面波光粼粼,在灯光的照耀下,仿若一面镜子。

煤油灯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叶涵沛从身上拔/出一支绣花针,将灯芯挑大了一些。

江曼路不胜酒力,一坛花雕才喝了一半,脸上就红得如成熟的柿子一般,恍恍惚惚,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他又来到了折磨他很久的梦魇中,舟覆人沉,感觉自己渐渐沉入海底,他想挣扎着浮起来,或者抓住能救命的东西,可是连一棵救命的稻草都没有,他陷入了无尽的绝望着。

他想呼喊救命,可一张开嘴,海水就灌入他的嘴里,只能发出哇啦哇啦的吞水声。

骊山道人推了推他的肩膀,笑道:“路儿,路儿,你就这样睡了?”推了几下,也不见江曼路醒来,他把手缩了回去,沉思了几秒,又端起酒坛喝了一口,然后一脸满意地扫视四周,这世间,除了两个徒弟,再也没有他可以留恋的东西了,他站起身子,缓缓向潭水边走去。

“师父……”叶涵沛喊了一声,她望着师父,心里开始急速跳动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晚,她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她而去似的。

骊山道人站在水潭边,轻捋胡须,眺望着天空,月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拉得很长。风轻扶着,隔远看起来,他像神仙下凡一般,慈爱,祥和。

天启从潭底钻出来,将鼻子探出水面,学着鲸鱼的样子喷水,继而又游到骊山道人的身边,戏玩着潭水。

微笑再次从骊山道人的脸上浮出,他的目光很平静,身上散出淡淡的白光,忽然,他的身子像瞬间凝结了一般,头顶开始变成一瓣瓣桃花,飘进夜空之中。

“师父。”叶涵沛脸色大变,惊得大叫起来,她奔到江曼路的身旁,用力摇晃着他。

江曼路只感觉无尽的深渊在吞噬着他,猛地受到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把他敲醒了,他用力往上游,渐渐看见了阳光,大喜着,又往上游,终于浮出了水面,阳光明媚,风清气爽,他竟然游到了海的对岸。极目望去,海的对岸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草原上有雪白的羊和牛,还有撒野的小马驹,生机勃勃,他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师兄,你快看看师父,他到底怎么了?”叶涵沛哭嚷着,撕扯着江曼路的手臂,扯得他生疼。

江曼路抬头往潭水边一看,心里一颤,迭叫道:“糟了,师父……”随即拉住师妹奔到师父的面前跪下,看着师父在眼前化为一片片桃花,却无力阻止,他的心异常揪痛。

叶涵沛却失声痛苦,眼泪哗哗而流。挣扎着要扑上前和师父一起去,为了不让她破坏师父的身子,江曼路用力地拉住她,“师妹,你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师父快要死了,师兄,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她声泪俱下,万念俱焚,痛哭声在山谷里悠悠回荡,感天动地。

江曼路头都想炸了,猛地想起来,师父曾经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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