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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

便喝了一斤闷酒方去入睡,睡到半夜,忽觉身上沉得慌,一张眼,竟是郁咏晟压

在身上,衣裳都己脱得干净,正挺着一根肉柞住他腿间磨蹭。

“喝酒了?方才都弄你不醒,害得我奸尸也似。”

叶知秋大怒,“滚!”

一脚照脸踹去,却不妨露出底下空门,被郁咏晟一把捉住膝弯向上弯折,肉

柞瞅准谷道入口,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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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咏晟方去厨房寻了些香油抹在阳物上,虽觉叶知秋下面紧得要命,却也尽

根而入,只苦了叶知秋,疼得一阵发颤,气恨恨一口咬在郁咏晟肩头,险些咬下

块皮肉。

两人俱是一疼,不由齐齐住了动作,缓过片刻,均是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叶知秋晓得这师兄平日稳重,在床上却是头活狼,早己习惯,且有油脂滋润,

底下疼劲儿过了,倒也不觉难受,当下双臂搂了过来,笑眯眯道:“牢里那遭没

尽兴,今儿个可不能再敷衍我,不伺候得我舒坦了,你休想下床。”

郁咏晟双眼发光,纵身一挺,“放心,这一遭少说三百个回合,师兄定然插

到你射都射不出来。”

一宿鏖战,叶知秋大败亏输,整整一日起不得床,第二日早上脚才沾地,便

给郁咏晟拖到辆半新不旧的辕车上,两头健骡拉着,哒哒哒向南便走。

“这是哪儿去?”

叶知秋还没歇过来,打个哈欠,浑身骨头给抽走了似瘫靠在车厢壁上,青呢

布的帘子挑起来,前面便是郁咏晟宽厚的背影,坐在车头,手中鞭子轻扬,驾着

骡子跑得甚是欢快。

“扬州。”

郁咏晟回头一笑,“我记得你最爱那儿的蟹黄包子,日后咱们住下,每日早

上我给你买包子吃。”

叶知秋一愣,“怎么个意思?你这捕头不当了?”

“不当了,风光过了,钱攒够了,再做也没什么意思。咱们白白荒废十年,

日后还有二十年,三十年,得找个热闹舒坦的地儿呆着,方才对得起自己。”

叶知秋先是一惊,继而一酸,晓得自己在六扇门里挂了号,师兄这才弃了官

职,只为日后相守。

只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性子,心酸过后立时又欢喜起来,屁股也不疼

了腰也不酸了,腾地窜出来,夺过那鞭子,照着那骡子屁股一甩,“驾!”

那副神气哪里像是三十来岁,赫然仍是当年山上那跳脱少年,一脸的神采飞

扬。

郁咏晟哈哈大笑,笑够了,揽住他肩头,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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