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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多么恼怒或心烦,只要在她身上大战三百回合,做完后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喘息,什么烦恼也忘了。

倒是吕啬,虽然被肏得奄奄一息了,却觉得今日皇帝不对劲,关心道:“七哥是不是在前朝遇到不快了。”

“啬啬不必担心朕,无妨的。”他们并排躺着,彼此侧过脸望向对方,眸中的深情交织。

“若是遇到难事,七哥也可以问问父亲,他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她的眼神那么纯粹,那么不谙世事。嘉裕帝又怎么忍心告诉她,吕相在自己面前是何等强势。他微微一笑,略带几分苦涩道:“朕明白的。”

第二日早朝,海庆公公在大殿宣读任命宗正的诏书。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台阶下方的男子恭敬接旨谢恩,然后那人站到吕桓之列的后方。

这满朝臣子在相国的带领下,已经彻底将他架空了。

前一夜他和吕啬在红帐内春情无限,快活无垠。上朝后,时局就仿佛一盆冷水狠狠灌醒了他。

嘉裕帝黑着脸下朝,他在勤政殿看了会儿奏折,却觉心烦意乱,再也静不下来。

“朕出去走走。”皇帝起身,从勤政殿出去,沿着御道漫无目的地行走,海庆公公和御撵在后面跟着。

许是习惯所致,他不自知地走上去梧桐殿的路。更叫他吃惊的是,他竟然看到皇后和吕相国在一处长廊下密探。

二人在此处会面,必然是早有安排。

嘉裕帝躲在转角后面,望见吕桓笑得很是开心,还拍了拍吕啬的肩膀,唇型像是在说“好、做得好”。

他一颗心迅速地凉下去。

这对父女必然不是第一次密探了,只不过今天正巧被他撞见。吕啬从未跟他说过,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

忽而忆起昨天吕啬劝他,若是遇到难事就请教相国。这是在给他吹枕边风吧。原来他深爱的啬啬,不过是吕相近一步操控他的工具。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彻底属于他的。

嘉裕帝不再看下去,他倚靠着宫墙,望着头顶的青天,眼眶酸涩,水气氤氲。

到底是伤心的。

亏他那么爱她,不止一次告诫自己,绝不可将她和吕桓混为一谈。然而事实是他们父女一心,倒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了。

嘉裕帝和宫人们转入另一条御道,待吕桓离开后,他不疾不徐地追去梧桐殿。

吕啬见到他很意外,欢喜地迎上来,笑问道:“七哥这是来陪臣妾用午膳吗?”

他冷笑着看她,薄唇微扬,不发一言。

“七哥这是怎么了?”少女发觉他的不对劲,清润的眼眸像是无辜的幼鹿。

嘉裕帝冷声道:“看着朕这么迷恋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ròu_tǐ折磨

少女无辜地看向他,讶异道:“七哥在说什么?”

在嘉裕帝眼中,吕啬不过是装傻充愣,呵,这个时候还要装。他突然觉得看不透这个女人,或许她远比他想象的工于心计。是的,她是吕桓的女儿,怎么可能单纯如白纸。

嘉裕帝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到底该站在哪边。

皇帝扬起邪佞的笑意,后退几步,双手举起击掌示意。

几个敬事房当差的老麽麽入内,顶头那人手里握着一捆粗麻绳。

吕啬睁大眼,看着她们将麻绳拉直了,一头一尾拴在两根红漆柱上,绳子拉紧了高高地平行于地面。那几个麽麽朝她服了个礼,齐齐道:“皇后娘娘,老奴得罪了,请娘娘海涵。”然后朝她径直走来,竟不分尊卑地开始扒她衣服!

“混帐,你们在做什么!住手!”吕啬气得涨红了脸。她是天之骄女,又是后宫之主,怎么可以被奴才们扒衣服!然而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进行的,嘉裕帝冷漠地站在一旁,双手负后,看到她赤裸地站立在殿中,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薄凉的目光不禁掺杂了些许爱慕和迷恋。

“住手!放肆!你们这群狗奴才!”吕啬修养再好,这会儿亦是气得破口大骂。她明明是尊贵的皇后,却被一众奴才们围观自己的luǒ_tǐ,简直难堪至极。然而她太天真了,真正的难堪才刚刚开始。

吕啬的两条腿竟是被抬起来,她“啊——”得尖叫,麽麽们纷纷伸手将她抬高了,最后她竟然两条长腿分别跨坐在两个麽麽的左肩和右肩。她们用肩膀抬着她走向那条粗绳。

她心中有了恐怖的预感,顷刻间哭得梨花带雨,朝嘉裕帝娇声道:“七哥在生什么气,啬啬一定改正好不好,不要吓我呜呜呜……”

“呵呵。”男人竟然笑意更深,吩咐道,“继续。”他声音清冷又低沉,仿佛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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