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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流,一道接着一道,彷佛要把对阿火浓烈的感

情都喷到蛋里一般,持续的往最深的地方灌进jīng_yè。

──很幸福。

即使被迫怀上孩子,忍受着常人不能想像的痛苦,此刻南宫恕在耳畔的喘息、

搂紧到发痛的手,身体深处不断涌入的温热精流,都是南宫恕几近满溢的真挚感

情,对于阿火来说,这一刻比什幺都要幸福。

*

粗长的ròu_bàng退出了阿火的后穴,整个茎身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黏液,南

宫恕把ròu_bàng举到阿火面前,让阿火把这残余的jīng_yè也吃掉。

「凯,帮我找甘宁过来好吗?」南宫恕的ròu_bàng正被阿火吸得啧啧有声,面对

一直在旁待命的陈凯,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彷佛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任由阿火

的舌头在大棒来往舔弄,搜刮最后一点营养。

「好。」

陈凯出帐后,不一会便和甘宁一同回到帐里。阿火似乎因为过度疲劳体力不

支,裹着一件毯子,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跟着陈凯走进帐篷里的甘宁,脸色非常沉闷。

「找我干什幺?」甘宁没好气的开口,看来是在为了没能救出陆逊而气恼,

「你们不是已经救出人质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甘将军,」南宫恕平静的道,「我南宫恕言出必果,绝非过河拆桥的小人,

这点请你相信我。在下找你来,是为了商讨对付八尾蝎的战法,请你务必冷静。

急躁行事只是去送死而已。」

甘宁低下头,盘腿坐了下来,好半天不发一语。

「冷静………冷静………」甘宁喃喃道,从喉咙里传出冰冷的声音,「冷静

……」

「没错。」南宫恕按住甘宁宽厚的肩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绝对不会

放过让我的兄弟们丧失生命的任何人,绝对不会!」

「我相信你。」

甘宁的态度软化得出乎意料,可是就在南宫恕正要开口的时候,面门突然中

了甘宁一记猛击,甘宁毫不留情的揍出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南宫恕鼻梁!

这一下让南宫恕完全没有机会防备,痛得捂着鼻子,鲜血从鼻孔中不断流出。

「你……!」

「我相信你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暂时。」甘宁铁青着脸,「可是如果你敢玩

什幺花样,我就算杀不了八尾蝎,也要先杀了你!」

陈凯听见甘宁这幺说,也气得手按长鞭,随时准备对甘宁出手,运足十成外

家功力灌满全身,大喝的声音震得甘宁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说什幺!?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将军是对你客气才这幺做,我们大可以

不管陆逊死活,用几个月的时间调派大军来围剿八尾蝎,到时候……」

「慢。」南宫恕一手掩着流着血的鼻子,另一只手对着陈凯摆了摆,示意他

不要再说下去。

「这一拳,是我应得的。」

「可是将军,你……」陈凯愤愤不平,握着拳头。

「毕竟我是绑架陆逊的主谋,刚才又放弃陆逊,先救了阿火,换作是我,我

也一样不会相信你。」过了好一阵子,鼻血才慢慢止住,只是南宫恕的脸上多了

几分青紫,「你愿意相信我,已经足够。」

「哼………」甘宁闷哼一声,往地上一坐,身上的铃铛一起响了起来。

「还不快点开始?」

*

咕噜。

肚子里面好像有什幺东西正在翻转着。

好大……好胀,很难受阿。

陆逊朦胧的意识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眼前还是黑漆漆的岩洞,八尾蝎的眼

睛依然闪烁着红色光芒。不同的是,暗紫色的触手围成了一张巨网,陆逊就躺在

这张网上。

触手没有进出陆逊的身体。也许是知道陆逊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暂时放过

他。射出过多精子的肉袋,一直持续传来空洞的疼痛,自从精关松动以来,就不

曾再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只留下一支最粗的触手,不断往陆逊的体内注入新鲜的黏液,尾端的膨起像

个球一样在后穴的洞口牢牢卡死,拔也拔不掉。

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因为胀满和疼痛的感觉而醒来。

前几次醒来,陆逊只要看到自己的腹部隆起成怪异的胀满,想到自己正在孕

育着妖怪的孩子,就会感到心里一阵恶心。

本来还觉得很痛苦的,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恢复意识,肚子里的东西又再长大一点,透过被胀的薄薄的肚皮,发

出幽幽的紫色光芒,一点一滴的吞噬着陆逊的体力,作为自己成长的养分。

──我的生命…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吧………?

陆逊无力的看着肚子里发出紫光的物体,眼泪已经流尽,只是空洞的看着自

己凌乱不堪的身体。

「何必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亲爱的夫人。」

八尾蝎那令人难以忍受,难听到极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喔……开心吗?你可是要生产了呢,

宝贝可要出世了喔?」

「……」陆逊没有回答,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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