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4)

_yǎn儿深处蔓延到全身,

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jī_bā挤压在炕上,偷偷

用手指抠弄自己的pì_yǎn儿,他深深迷恋上了那种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

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

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洞能住

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

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满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

满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那几个老光棍的流言

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满堂的

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满堂的奸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

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

一厢情愿的想法。

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shǒu_yín,他的shǒu_yín,常常伴随着

对自己pì_yǎn儿的玩弄和自虐。

在这个萌动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

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洞缝隙

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

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这木棒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勃起的小jī_bā还要粗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

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棒自慰pì_yǎn儿。

阴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

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满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

在那里上班。

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荡漾的春风和春意,早已经撩拨着这个十

五岁少年的情欲,这情欲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

范小宇迫不及待脱了裤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屁股虽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

pì_yǎn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jī_bā和黑丢丢的小yīn_náng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pì_yǎn上涂

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gāng_mén,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

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在一起,让他愈发痴

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队长爷lllliip;我

娘给你卖尻子lllliip;」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gāng_mén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

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gāng_mén,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

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lllliip;」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gāng_mén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

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jī_bāshǒu_yín起来,圆溜溜

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gāng_mén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lllliiip;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llllip;」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

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

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ròu_tǐ,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

宋满堂奸淫他的gāng_mén,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

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jī_bā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llll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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