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5)

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pì_yǎn

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pì_yǎn儿滋润,那木棒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gāng_jiāo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gāng_mén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

自己pì_yǎn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

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gāng_mén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

zんuμˉ⊿μ

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jī_bā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gāng_mén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gāng_mén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gāng_mén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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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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