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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来了

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

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xx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

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

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

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

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

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

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

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xx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

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

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

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

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

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

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

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

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

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

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

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

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

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

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

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

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

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

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

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

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

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

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

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

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

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

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

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

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

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

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

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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