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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地方台的新闻和广告不断地循环,像条绳子在她的

脑海里打上了死结,让她的思路都乱成了一团。

对了llllip;那两个混蛋呢?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冷却下来,便试着挪动了一

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头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

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裸着满是肌肉的双腿,和从乱蓬蓬的yīn_máo堆里平平伸出的黝

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巴含着yīn_jīng的前半截,咕啾

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

知道,你和男朋友这么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么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

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阿姨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扭头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

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

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

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吗!说啊,我身上的

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逼养的,

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

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qiáng_jiān?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llllip;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人了吧?」

上衣已经被剪开,乳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丰满柔软的乳

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

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胸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挣扎,不去刺激这两

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妹妹,你llllip;应该是弄错了吧。阿姨是法官

啊,是llllip;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人啊。」

小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

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他弄得我那么痛,害得我那

么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到哪里都

被人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么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么

办?

阿姨,你为什么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

七岁?恶魔?指指点点?

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

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guī_tóu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yīn_dào口,她唔的一声

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头,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

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lllliilllip;混

蛋llllip;」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哥那硬邦邦的jī_bā,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宫口。

比起被强暴的性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

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chōu_chā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那llllip;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人。我能怎么办?那llllip;那

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pì_yǎn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

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ash;」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

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么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么

可怕的撕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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