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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野也收不回眼。

小n_ai虫羞涩的样子比平时清雅的样子更有生气,实在是好看。

我想,若有一天我执着他的手,也不放开。

再见小年亘是在上书房。

太傅道:“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圣人将动,必有愚色。”花白胡子一捋,眼睛一扫,落在他最乖的弟子身上。“年亘,你来作下解释”

年亘小脸皱成一团,犹豫了一下却只是摇摇头。

老太傅胡子一吹两眼一瞪,道:“怎么,这么简单也答不上来?”

年亘继续摇头,却不开口。

太傅有些怒了,手里的戒尺抓的紧紧的,年亘依旧死不做声。我想到前些天打在我掌心上的板子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再看看年亘的小r_ou_爪,内心挣扎了一下起身道:“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人在做大事前必先敛其锋芒,大智若愚,以麻痹敌人。”

老太傅看看我,今日真是奇了,最好的学生不听话,最懒的学生却主动回答。又捋了捋胡子,继续讲经文了。

下了课,我忙凑到年亘身边掏出怀里早上三皇子给的芝麻糖递与他,他瞧了瞧,却没伸手接。我便自个剥了纸塞进嘴里,含混说道:“今日太傅问你,你怎么不答?”

小年亘瞥瞥我,继续摇头。

我眼珠提溜一转,道:“我娘说我二伯小时候去田间玩,见一山洞前有一大石头,横竖看不顺眼,手闲了就找了根棍子将这石头撬起来滚进了山洞,接着看见一头牛疯狂的冲进了这个山洞。”

我顿了顿,瞧见年亘确实在听,接着道:“二伯在山洞前待了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却见一个农夫走过来,问我二伯‘小兄台,你可有看见我的牛?’,我二伯就说瞧见了,那牛自己冲进山洞了。”

我又剥了块芝麻糖吃,年亘眼巴巴望望我,不说话,显然在等我的下文。

我得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继续说:“那农夫说‘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将牛绑在一块大石头上了!”

说完我自己捧腹大笑,年亘抿着唇努力憋着,终于忍不住咧嘴笑了开,露出门牙处黑黑的洞。

我指着年亘笑得更欢,果然是掉牙了,斯文人就是不一样,掉颗门牙也这么矜持。

年亘小脸又红,抬手捂住嘴继续笑。

我拉下了他的手,却没有放开,捏在手里搓揉着,果然是水嫩的很。年亘也不挣开,眨眨眼瞧着我。

我瞧着年亘的模样,突然想起以前听母亲叫父亲时总是用我从未听过的称呼,便问母亲叫的是什么。母亲笑道,这是你父亲的字,与喜欢的人称呼其名显得太生疏了,不若叫表字,更为亲切。

我便问年亘:“年亘,你可有表字?”

年亘疑惑道:“表字?我爹说男子要行了冠礼之后才会取字的。莫非你有?”

我恍然,原来如此,我说娘怎如此偏心,只管父亲叫字,却从来只叫我小昀。

我忙道:“是这样的,我只是考考你知不知道罢了,没想到你见闻挺广的。年亘,待你行了冠礼之后我就叫你的表字吧。我的表字也只让你一个人叫。”

小年亘又眨了眨眼,却不应,只是嘴角扯了扯,终于笑开了,露出门牙处的黑洞洞。

我却醉了。

第五章

东方晗当天赖在尚书府不肯走,硬是逼我搬出了尚书府地窖中几坛好酒。

东方晗说完让我为姊偿情的话之后如愿见我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也就收了我下颌上的手,耸肩笑笑,道:“昭衍,你当真和年亘那木头一样开不起玩笑。”

我尴尬嘿嘿一笑,东方晗果然不过是喜欢逗人,看人窘迫的样子罢了。

许是勾起了往日伤怀,东方晗非让我取出几坛女儿红来不醉不归。

我们在尚书府的花园里摆好桌子放上酒器和一些下酒菜,就屏退了下人。

我道:“这么多年来明王不让我改动尚书府,我也就保留着原状。这里一草一木还都是十年前的样子,往日不觉得,今日沉下心来仔细瞧瞧还真是怀念。”

东方晗呵呵一笑,却不答话,酒却灌得凶猛。

我不敢喝的太多,看来今晚东方晗铁定是要醉了。我还是送他回府的好,若是明王在尚书府留宿一晚,恐怕外头不知会传出怎样不好听的言论。

东方晗就这般无声闷酒,直到脸色微醺,才终于开口。

“以前我与二哥常一起来,就在这树下,就在这棵桃树下坐着,还有你和邵婉,聊些功课,聊些大臣的逸事,那时日……当真是开心的很。”

我点头道:“是啊,确是令人怀念。”

睿皇帝早就相中了邵婉,想指她做太子妃,故让她时常进宫里走动走动,名义上时来探望我,却是希望她与太子东方晓接触熟悉,以便日后赐婚。

自从第一次在御花园见了东方晗之后便常常见他来二皇子寝宫走动,俨然一派长惠幼序,兄友弟恭的样子。人人都道二皇子与三皇子关系甚好。

邵婉进了宫也不爱去看太子的冷脸,便来二皇子寝宫寻我,或是与我们一同去上书房上课,一来二去,她与二,三皇子处的颇好。

尤其是东方晗,人小的很却鬼j-i,ng,虽比邵婉小了三四岁,常常吃了邵婉的豆腐也让她无可奈何。

因为邵婉的关系,二,三皇子也与我亲近了些,便常常寻了理由出宫来我尚书府玩,名义上是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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