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3)

回想着身边哪个朋友能帮忙约上华西的号,一边半睁着眼皮回消息。

兰州:???

不加贝: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咣咣的

兰州抓着手机一愣,我操,这么严重!

手机调到主页面,他找了个号码就打过去,嘀了几声之后那边秒接,听声音是还在酒吧里嗨得爽。

那边人声嘈杂,兰洲硬是竖着耳朵才听清楚对面在说什么。

“我靠,你小子还想着给我打电话?”

兰洲眯着眼,用尽全力阐述完想挂一个心肺科明一大早的号后,才迷迷糊糊地挂了电话,安心之后,也没来得及回贺情消息,倒头又睡着了。

于是大清早的,贺情一脸懵逼地被推入心肺科诊室,然后笑眯眯地出来。

过了两天,风堂听说这事儿的时候,正在加贝集团的办公室里,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贺情冷眼看着他锤桌之后一顿狂笑。

笑过了之后,风堂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近了点儿贺情,一通低语:“心跳?”

那声音像舔过他耳廓似的。

贺情这人脸皮薄,特容易脸红,抬手一肘子又推他,哼一声:“你现在记得跟我保持距离,我现在特别敏感。”

这回换风堂瞪着眼围着贺情一通乱转,惊呆了:“情儿,敏感这词能乱用吗?你开荤了?”

贺情愁啊,闷闷地说:“肉太硬,老子咬不动。”

“这就是你技巧不够了,看我的!”

这句说完,风堂攀着贺情的肩,想附在耳畔轻吹口气,贺情一脸嫌弃地躲了,骂他:“别尼玛吹吹吹了!”

在耳边吹气儿这招真是够了,姓单的用完风堂用,幼稚不幼稚,有那么舒服吗?

贺情觉得跟风堂和兰洲讲他和应与将根本说不通,想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却听风堂没由来地一句:“听北门的人说,单江别差了六辆辉腾,在二环把应与将堵了?”

心中一凛,贺情听了这话,眼都不抬,低头玩儿茶叶袋子:“哦,他说堵到了?”

风堂说:“说堵到了,好歹六辆车啊……”

贺情磨牙:“可不是么,三字排开,跟出殡似的。”

风堂一乐,笑道:“就你他妈嘴最损!”

想了半天心里还是不舒服,贺情没头没脑地来一句:“他没堵到。”

风堂愣住了,又一口茶憋在嘴里,吞了:“我操?没堵到?”

不想多做解释,贺情点点头,面色有些阴郁,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能力没什么长进,吹牛倒是吹得上好。”

不仅没堵到,还被甩得非常之惨,派过来的驾驶员如此之愚蠢,没点眼力见儿的,横冲直撞,就知道瞎追,这也他妈的幸好没追上尾,不然贺情肯定要下车,等他一下车,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在商场上贺情挺能忍,但成都车圈儿里谁不让他贺情三分,姓单的那晚要是把他撞出点儿毛病,还做什么生意?

况且,退一万步说,二环高架是什么地方,市政工程重点,成都交通命脉,公交线路都是全国独一无二的,真出点什么事,还不上个新闻?

到时候谁他妈都跑不掉。

想逼走北京来的外地商,用这种傻逼手段,在成都做车的人,都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贺情摸了根烟出来,又想起公司禁烟,悻悻地塞回兜里:“行了,北门我没怎么往那边儿跑,你盯着点哈。”

风堂手攥成拳,特别势在必得:“成,要是应与将被收拾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贺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心思就这么被风堂看穿了,挑眉道:“告诉我干嘛?”

风堂说:“庆祝庆祝!”

喉头一哽,贺情这一口气没提上来。

以前风堂说贺情这人,就是属于,给一颗糖他不要,多给几颗,他也不感兴趣。但如果把那一大堆糖,用火焰烤,让高温给烧化了喂,他就收着了。要是哪天没喂,保证抱着你跟你瞎闹。

贺情奶气,又一根筋,从小犟起来就吓人,对感情没什么概念,也不是谁都能撩得走。

这段话贺情觉得特别精确到位,总结得比他自己想的还好,一直记着。

他低头,把手机掏出来,把应与将的备注,从无情的“盘古名车馆老板”改成了emoji上的火焰图标。

贺情开窍之后,以前种种,什么应与将给他系安全带,又送车的,各色场景走马观花一般在脑子里闪现一阵,心头热得像冬日的炕。

听说北方睡觉都睡炕……对,应与将现在不正睡在他心上吗。

我操,贺情你不至于吧?

他自己内心戏特别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yy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甩了甩想把这股子矫情劲儿给弄出去。

等风堂被自己赶走之后,贺情去了趟办公室的衣帽间,挑了套休闲装出来换上,努力接受着自己好像弯掉了的这个事实,又有点儿不能接受。

他本来就是个纠结性子,除了胆大妄为,生意上才果断之外,平时也很少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也只得反复催眠自己,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对,一时冲动鹅已。

加贝集团今天提前下了班,因为冬至,也算是过小年,按照南方四川这一带的习惯,是要喝羊肉汤的。

每一年的羊肉汤,家里住家的阿姨都熬得特别好喝,汤鲜肉美,蘸料也是剁碎了小米辣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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