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2)

怎么也想不通是如何着了我的道儿:你一没碰我,二来滴酒未沾,却还是被下了蛊。我说中了,对不对?”

白袍人突然嗬嗬地哑声叫了出来。

他满面血污,四肢如断线的偶人一般软软垂下,喉头被捅穿了个洞,汩汩地涌出血来。哑奴横剑于他颈间,转头望着陆云亭,等待最终的命令。陆云亭皱着眉道:“直接杀了。”

哑奴举剑劈下,白袍人头一歪,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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