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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被这疯狂的刺激整的几乎说不出来话。我怕我一张嘴就会露出让我更加丢脸的声音。

他摸摸我的脸:“好好享受吧。等到你开始习惯求我的时候,我会来把你放下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听到他走出去,把门关上,好在这次留了灯给我。不然我一定会在他回来之前就疯掉。如果我疯了他就没的玩了。我觉得他最喜欢的并不是折磨我,而是这种有点变态的凌辱,他一定要让我记住我是他的,哪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都属于他。

凭什么要我求他,凭什么要我习惯?凭什么他可以控制我,凭什么他拥有我?

渐渐的,我连情绪都没有了,头脑放空的“享受”着他给我的折磨。我在无尽的快感中起伏,对生活感到绝望。

我不知道陈止遥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可是我已经见识了他只手遮天的能耐,说黑即是白还无人反驳。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当他的玩偶?

很快,无止境的快感变成了真正的折磨。那些润滑剂早已干涸,我下身的皮都要在木马上磨破了,手脚被绑的开始发麻,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无止境的快感。可是每次都等不到高潮的来临,总是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后来甚至分辨不出任何感觉,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这样的节奏很快就让我痛苦不堪。

我哭泣,哀号,可是没有人理我。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陈止遥呢?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放我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我觉得我快要死在这个木马上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抱臂欣赏着我的惨状。我满脸都是泪水,身体被木马牵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颤抖。我的嗓子也哭的沙哑了,此时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的感觉,看见他好像见到救星一般:“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长教训了吗?以后还跑吗?”

我连忙摇头,“不敢了,我是你的,我不敢再跑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见他吃吃没有动作,我心里一沉,他还不满意,为什么?

我想起他说的,要我习惯恳求他。怎样才算恳求?

我心下一动,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你如果要惩罚我,请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笑了,问我:“我怎样亲自来?”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用他继续问,主动隔着裤子吻了他的胯下。果然,那个地方早就硬了。

他呵呵一笑,终于把我抱了起来,回到卧室里继续。

那一次之后我整整三天没有下床,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吃饭都不愿意抬手。我见识到了他的手段和权势,我想,如果我再敢跑的话,估计不是这么简单他就会放过我了。

可是现在的一片黑暗是怎么回事呢?我跑了,他应该很生气,难道是他还没找到我?我挣扎着摸索,可是黑茫茫的,一片空洞,我什么都摸不到,陈止遥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我感到很害怕,难道是他又抓到了我,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不不不,我宁可他打我折磨我,我再也不要被关回那个地方。

我正跑着,忽然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跤,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好像,脸上全是泪痕。

我刚才一定是很恐怖,清清已经把台灯打开了,小心翼翼的问我:“主人,您怎么了?”

我抚着胸口,对他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真是邪门,一天之内两次梦见过去的事情。陈止遥,他祸害了我三年还不够,陈止遥这个噩梦,到底要跟我几年?

第九章 风雨欲来

早上醒来,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显示了我一夜的噩梦。我脸色苍白,发色和眼睛的眼色都很黑,现在再加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简直像个吸血鬼。不过陈止遥不是这样说我的,我记得他以前说过我就是画里走出来,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我照了照镜子,也难怪他这样说我,我从小就长得比一般的男孩子秀气,因为不足月而生,所以也一直比别人纤细,不管我后天怎么努力弥补,总归是壮实不起来。初中的时候小白刚认识我的那段时间天天闹着要娶我。我当时还跟他打了一架,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我当时只知道同性恋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词汇,可是我对同龄的女生也从没有过什么心动或好感,小白说我比她们长得都精致漂亮,我当成一种恭维。恭维我的人很多,从小到大,什么好话我都听过,我一直很骄傲,不论家世还是样貌,我的确很有资本。

除了我没过门没见过面的母亲,和看我哥之外,我一直活的骄傲又自我。我知道我长得漂亮,并且毫不介意的展现这种美。

直到我遇到陈止遥,我才知道父亲的话是多么有道理,我才知道长得出色而没有能力保护这种姿色时,反而会招来灾难。

清清也很漂亮,但是他的漂亮比我阳光,现在还没有全长开,如果好好养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比我更有男人味儿。不过男人味儿这种事也只是用来看,权势和手段才是一个男人的根本。没有人需要一个肌肉发达的男宠,所以奴隶们也普遍被故意保持着这种不影响美观的瘦弱。

“主人,我脸上没洗干净吗?”清清见我一直盯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很干净。我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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