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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骚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

一个小,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

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乾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

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

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

很平整很乾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

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

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彿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

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

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

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

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tuō_guāng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

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於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清除身上所

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回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

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

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回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

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

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tuō_guāng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夥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

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

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

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

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

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

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

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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