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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妈,小力,好像——好像开始换登机牌了……”

“啊!”姨甥二人慌忙的穿起衣服,幸亏刚才疯狂的时候袁力的衣服被扔在了坐席下面,不然的话像许晓晴的羊毛衫那样沾了一身不知道是谁的淫精浪水,袁力还怎么上飞机。

把车子倒出去停靠在易于出港的地方,许晓晴不顾身上若有若无的湿渍,胡乱擦了一下,套上貂皮大衣也跟着两个晚辈下了车。

袁力跑去换登机牌,美丽娇艳的婆媳二人站在候机大厅里,艳光四射,云雨过后脸上那抹不去的春情和满足更是让人充满遐想,许晓晴装扮高贵,让人不敢正视,周雪筠却美丽大方,高跟皮靴配着红色风衣惹人注目。经过二人身边时,隐约可以闻到的那股xìng_ài之后独有的气息更是让很多路人心动不已,但是这一切,却只能看不能碰。

看到袁力跟二女紧紧拥抱依依不舍,旁边十几道喷火的眼神射了过来。袁力大男子的满足感空前高涨,有恃无恐的又给了两人一人一个亲吻。惊讶于男人的大胆,婆媳两人有些愣怔,清醒过来时却见袁力已经走进海关,转身轻轻挥手,一时悲从中来,轻声抽泣起来。

看着袁力消失在拐角处,婆媳二人怔立良久,才不甘心的转身出了候机大厅,留下身后一群男人饥渴的目光……

第二十章轻愁

拢了拢头发,刘瑄站起身,走出书房。

习惯性的坐到电话旁,想要拿起话筒,手才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失神。

苦笑着收回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心里酸酸的感觉又开始弥漫上来,很不好受。

下午离开弟弟家,女儿跟弟弟弟媳还有侄子去黄山玩了,自己一个人真的不想回来。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落落的家里,心里就不由得有些胆怯,害怕想起,害怕思念,害怕那噬骨的相思随着孤独弥漫开来,吞没掉自己,没一点点残留。

整个寒假,她都活在一种梦游的状态里,年也过得没滋没味儿的,但是毕竟跟亲人在一起,欢声笑语总是能驱散心里的轻愁,即便是一时的欢笑,也能抵挡很长一段的相思。

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蚀骨的思念一直弥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是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刺穿柔软的心脏,还有——柔软的rǔ_fáng。

总是忍不住的走到电话旁,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心中的那个人儿,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否也如自己对他的思念一般念着自己,是否吃的饱穿的暖欢欢乐乐的陪着家人。可每每提起话筒,却没有勇气拨出去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总是患得患失的顾虑着,前几天才打过,现在又打,他会不会烦我,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

除了第一次的电话是自己鼓起勇气打过去的之外,剩下的两次都是女儿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替自己做主拨过去的。

一想到女儿,刘瑄的耳根就火热了起来,女儿长大了,懂事了,从来都不敢想象,女儿知道自己跟自己班上的学生有‘奸情’的样子,甚至她还害怕过,女儿知道了以后会离开自己,自己会失去相依为命十六年的女儿的爱。

事实上她错了,她从来都没想过,女儿对自己的爱是这么包容这么大度,甚至于可以接受三十七岁的母亲被比自己大五岁的男生抱上床并且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刘瑄摇头苦笑,女儿自记事起,就是那么的心疼自己想着保护自己,初中以前都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又跑又跳,总是跟自己说想把身体练得壮壮的,保护妈妈一辈子。

还记得那是去年夏初,还没到周末,女儿就兴冲冲的跑回家来,告诉自己参加了高中的体育特长班,还去校外的武术班报了名学散打,刘瑄当时就惊讶的不行,奇怪的问刘盼:“你都学了一年多的跆拳道了,什么时候又改主意学散打了?你学跆拳道我就不同意,女孩子天天哼哼哈嘿的打来打去,终究不是常事,现在又学散打?散打是不是那种打人很凶狠的功夫啊?”

“对啊!就是那个!本来我还要报名学泰拳呢,武校的老师说我的身体强度不够,学那个发挥不出最好的效果来,才推荐的我学散打。”刘盼撅着小嘴,被妈妈逼着留起的长发拢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巴。

“傻丫头!散打你的身体强度也不够啊!听话,咱学学跆拳道就行了,你看你现在这腿,都快赶我粗了,还非要把腰跟胳膊也练得跟妈妈一样粗啊?”心疼的把女儿搂在怀里,刘瑄慈爱的捋着女儿的头发,一年不到,小子头已经长到了肩膀,年轻就是好啊!

“偏不!散打学好了,谁欺负妈妈,我就揍他,打得他满地找不到牙!”刘盼拧了下头,不让妈妈摆弄自己的头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全身放平,躺在沙发上。

“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就不能有个女孩儿的样!”戳了下女儿的额头,刘瑄心里暖暖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命,女儿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命,母女俩,相依为命哪!

“妈,那个啥……追你的那个老师,你们现在还联系吗?”掀起母亲的上衣,把头埋了进去,闻了一会儿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刘盼把母亲的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把玩妈妈美丽的rǔ_fáng。

“唔……早不联系了!死丫头,轻点!”早已经习惯了女儿古怪的恶习,刘瑄把它当成了女儿依恋自己的表达方式,尽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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