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9)(2/3)



腰把那两尺来长、

∶板ˉ◤□

足有5公分粗细的大东西深深地捅进了格的肠道里。

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

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

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最终我

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

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

你一死!」这么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

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着黄色的体

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rǔ_fáng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

子上。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女

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

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女人的一对大眼睛

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

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gāng_mén,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

而一对肿大的rǔ_fáng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回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回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她的脸色逐渐变得

惨白,可以明显地看到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伴随着人猿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开

始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最后变成了揪

心的哭嚎。人猿开始放肆地揉搓女人伤痕累累的rǔ_fáng,一边更大幅度的chōu_chā,似

乎要把女人那颗流血流泪的心彻底捣碎。随着一声低吼,人猿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人猿擦着额头的汗,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但身前的女人还在近

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肉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

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

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rǔ_fáng,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

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

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

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

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gāng_mén

里pēn_shè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 ,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

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 」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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