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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怪我,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了」兰花憋得脸通

红,羞愧得不知说啥。

美莲也不是心思,觉着是因为自己兰花才去买药,忍不住说了两句:「咋能

瞎买药啊,就算是真药也有副作用啊,时间长了真把马田弄出毛病咋办?」

兰花憋得有点急:「我不也是为大伙好吗,真能痛快了多好,还不是看你一

个人太难受,想让你舒坦舒坦!」

「意思是赖我喽?」美莲觉着脸上火辣辣:「当初也是你拽着我来的呀,非

要跟你们瞎闹,好像因为我把马田累垮了似得,还是别一块睡了,以后不整

了!」

三个人越说越火气,都挺不痛快。吵的声音大了,惊了小宝和乐乐,俩孩子

从小屋过来,瞅着三个人光着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宝钻进美莲怀里,小

脑瓜直往两个大咂儿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莲感到挺委屈,披上衣服抱着小宝回了家。两口

子也堵着气,兰花抱着乐乐吃咂儿,拍了拍马田:「真的挺难受吗?用上医院瞧

瞧不?」

「大晚上的瞧个屁!」马田躺在被窝没好气地说:「睡一觉明儿再说吧!」

第二十六章父女情

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

受。兰花也放了心,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

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

己。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就打

发小宝过去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

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

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

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

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

口一样,多吓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

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

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

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

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

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

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

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

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

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

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

药去。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

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

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

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

要爹不?」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

敞亮不少。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

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

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jī_bā挺起来,胀得快要爆

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

儿的香味。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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