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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服了这婊子了,骚屄流水不看时候啊!这种状况下也能爽成这样子,那老板要是

再揉一会她岂不是要高潮了?而且这样子还能忍着不叫出声,真行啊!别把人家的枕头咬破

了,一会走时候还得赔!

老板看我脸色不悦地站起来了,也有点尴尬,连忙让黄毛男转过身子去,又给安蕾把内

裤往上拉了拉。

他妈的,这种时候再做这种事情还顶个球用!而且安蕾这浪货从头到尾都一副任人宰割

的样子一声不吭,这要是我不在跟前怎么办?她是不是被人干了也忍着?

『你女朋友是不是经常坐办公室啊?』老板看我脸色越来越沉,找了个话题来消解尴尬

,我也不能真的怎么样,点头说了声是。

『难怪,这屁股上的肉可有点松了啊。』老板跟我笑了一笑,手在安蕾的屁股蛋上拍了

一下,发出轻轻的一声响。那一瞬间,我心里千万个操你妈奔涌而出,可惜,没能把那张恶

心的老脸踏平。

『你等会,我去拿瓶精油来给她搓一搓,把皮肤紧一紧。』老板说完不待我回答就进了

里屋。这狗日的该不会是诓我的吧?怎么前面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这句却忽然听懂了?

老板离开后,安蕾的脸从枕头里抬了起来,我本来有怒火,但看到她的小脸时,一下子

全都熄了。

她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脸上也全是泪痕,眼影花成一片,嘴角抽动着,说不出的可怜。

『对不起。』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屋子很小,我听见了,黄毛男和黄毛女也听见了

,那个按摩师也听见了。我轻轻拍了拍安蕾的脸,抬起头来,对着那三个人怒视过去,他们

本来把目光都投向这边,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全都躲开了。

『没事,按完了就不疼了,咱就回家。』我抚摸着安蕾的脸柔声安慰,刻意将刚刚发生

的一切忽略过去,她感激地望我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把脸埋回去。

老板拿着一瓶满满的精油走了出来,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安蕾旁边,拧开盖子,挤了一

两滴出来,滴在雪白的臀峰上,两边各滴了一点后,双手抚摸了上去,旋转着揉搓,让精油

被肌肤吸收。搓了一会,再滴一次,再搓......

安蕾的视线再也没转开过,握着我的一只手就那样恬静地看着我,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

刚刚醒来。

『快结束了。』我对她说着,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上去。

『呵呵,小年轻感情真好......哎呀!』老板看到我们的举动,笑着开起玩笑,正在滴

精油的手却不小心歪了一下,一大团精油就落在了安蕾的臀峰上,顺着圆润的弧线向下滑落

,滑入臀缝,流经pì_yǎn,向xiǎo_xué淌去......然后,一只手伸过去,两根手指将它挑了起来。

我的大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空白、却又清晰过,像是慢速回放、逐帧定格的影片一

样,老板的手掌缓缓落下,无名指和小拇指曲起,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并拢,一毫厘一毫厘,

移动,靠近,接触到安蕾的yīn_dì,下压,yīn_dì变形,被压扁,再弹起,手指顺着裂缝的方向

,滑动,滑动,滑动,到尿道口,继续,划过xiǎo_xué,浅浅陷入,又立即离开,继续向上,滑

动,经过会阴,到臀缝中,与下滑的精油相遇,没有离开,继续向上,来到pì_yǎn处,无意地

刮蹭一下,离开安蕾的身体。

明明是短暂的过程,我的大脑却仿佛自动将它分解,然后,一遍遍回放。手上传来安蕾

猛地紧握了一下的感觉,耳朵听到安蕾竭力压抑却仍是不小心露出的一声微微呻吟,老板的

声音一字一句地传来,慢的就像我上学时候那个总是很快用尽电量的随身听。

『哎......呀,浪......费......了......这......么......多,真......是......可

......惜......呀......』

『老公?老公?』安蕾的声音将我唤醒,我从大脑中一遍一遍不停重播的影像中挣脱出

来,才发现她已经把内衣裤穿好,羞赧地让我把其他衣服递给她。我机械地完成了她的指令

,思考能力逐渐恢复,这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女友的私处,被人摸了,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摸了......

在我和安蕾同居之前,也就是对彼此的态度正式从『在一起试试看』转向『准备和这个

人过一辈子』之前,有过一次非常严肃正经的谈话。说实话,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能正经下

来的时候不多,所以这次谈话对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说起来内容倒也简单,就是各自提出觉得对方可能无法接受,但是自己又不准备改或者

没法改的缺点,然后斟酌究竟适不适在一起。青春年华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提前把

话说开了,真要处不下去就好聚好散,不要耽误对方时间。

我那天说的就是我的收入问题。我爸当初给我取名志远,就是希望我志存高远,将来能

出人头地、大展宏图。但可惜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别人是在现实的磨砺中悄悄地把理

想给戒了,而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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