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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他才三岁啊,要不一会剐了我吧。饶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们林家男人不会有一个留在世上,女人嘛?还不如死了,

一了了。」小太监的声音有如冰水一样浇在每一个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众裸女的哀嚎声和皮鞭抽打娇躯的声音中,光身子女囚们被驱赶到另外一

个北边的邢罚台子上。上面同样有十几个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都垂着镔铁的手

铐和脚镣。林嫣然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些可怕的禁锢刑具时,心中一阵苦涩,一会

就要在这些木架上被这些手铐禁锢然后被剐了吗?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齐了吗?」行刑官穿着一身青色官衣问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游街已毕。」黄衣公公轻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复道。

「那请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动刑。」青衣小官客气的说道。

「慢着,杂家这里有皇帝的赦书,先让这些贱奴跪好,你先慢着行刑。」黄

衣公公跳下骏马慢声细语地说道。

「那还请公公上坐喝茶,小的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维的说道。

此时众裸女犯都齐刷刷的直着上身跪在北边的邢台上,那一排圆滚滚的丰满

奶子让众人大饱眼福。这些该死的刽子手有意的将女人跪着的方向冲着南边的邢

罚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亲人如何被活活剐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双膝感受着那粗木毛边的摩擦,隐隐作痛的

膝盖让她想到了着半个月在黑竹淫狱中双膝跪地撅着屁股交欢的苦楚。而更让她

苦痛的是对面南边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声。

想必是林长筎的叫喊声。看到这个自己一奶同胞的,同样血已经流干的

头皮被扒下耷拉着盖住眼睛,可以看到脑壳上的血管顽强的跳动着,双腿间的肉

棒已经被尖刀从中间竖着一份为二的惨样,那刽子手也是老手,顺着血管下刀,

即使已经从中间一份为二,林长筎的ròu_bàng依然充血挺着,只是变成了奇怪的丫字

型。把目光从林长筎可怜下体收回,对于这个林嫣然有种特殊的感情,自己

是她的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虽说是在黑竹淫狱中被逼迫所致,

自己依然可以将这个未成年的当成现在的夫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次交欢是

不是让林长筎爽快,如果现在让自己和这个可怜的交欢……,想必自己也是

会动同意的。

看着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悲伤到极点的感觉,看

到夫君被毁的ròu_bàng,一种失落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心头,没有愤怒也没有

伤悲,而是一种让人发疯的闷痛,一个个慈爱的亲人就这样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

一个个林家复仇或振兴的希望在眼前破灭,留下的只有绝望,冰冷的绝望。

几个刽子手将众裸女犯反被的双手打开,林嫣然感觉双手一松失去知觉的双

臂一阵酸麻。紧接着又是一声轻轻的娇呼,原来一只大手将在pì_yǎn里折磨自己很

久的朝天椒拔了出来,带出一滩发红的汁水,突然在一阵麻痒的刺激下让林嫣然

的yīn_dào抽搐了几下,几滴粘滑的yín_shuǐ顺着蠕动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剐也能下面流水?」刽子手轻轻地

拍了拍林嫣然发红的美臀,轻蔑的嘲笑道。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脸,她

看到跪在她旁边的林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虽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滩yín_shuǐ

……

很快刽子手又给每个女囚纤细的脚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脚镣,林嫣然感到自己

细嫩的脚腕一紧,一阵阵刺痛着细嫩的脚踝。

「哎呀~ 大人,请你给贱奴脚上的镣子松几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对着

刽子手哀求着。

「一会就不痛了,给死刑犯上脚镣只有死后才能松开,这是规矩。一会我把

你的奶子切片剜下来的时候,你就觉得脚痛根本不算什么了,嘿嘿~ 」刽子手朴

实的回答吓得林嫣然脸色惨白。

等到十三个裸女都带好刑具的时候,那个黄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见他大摇

大摆的站在众裸女跪着的身前,背后就是北边被剐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谕:林家罪该万死不容宽恕,当以极刑处罚。但朕刚登基不久,为

全天和,不杀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余不留。」黄衣

公公阴柔的声音说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个人不会死了。」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黄衣公公的

身后,男囚刑罚台的剐刑依然在继续,那个吓人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这可难为杂家了,你们这些贱妇可有求死的吗?留下五人即可。」黄衣公

公那双小眼看着十三个裸女问道。

「请问公公大人,哦不,贱奴该死,亲爸爸大人。如何死法?」薛天澜抬起

苍白的俏脸问道,刚一开口称呼就知道错了,因为在黑竹淫狱里,我们这些淫奴

都要称呼这些黄衣公公为亲爸爸,特别是有着皇族血脉的薛天澜更是要求她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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