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3/7)

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

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人命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 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

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人举在我面前的

纸条,告诉他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

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

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

了我的yīn_dào口中。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

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 臭婊子,快动,

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

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

的yīn_jīng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

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

个肉怎么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

死结的丝线那么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

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

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lún_jiān了我一

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么大的一个肚子,我只

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

挣扎又是乱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

的办法更加恶毒。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我不是要往下挣

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头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

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么倒腾我的那个小肉团子

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

节骨头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

过,可要和那样的三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么个女

生,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

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

的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人给我的

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

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回国内去。我的人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

洗一人之血。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

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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