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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树叶自己意淫了一会儿后,翻下身子在秋兰旁边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

在秋兰肉穴那里沾了些yín_shuǐ,然后轻轻地插进肉缝里,等到手指全部没入,拇指

与食指之间的虎口卡在肉芽那里,不能再深入时,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慢慢插

进去,然后再拔出来。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兰,随着树叶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种

久违的充实,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树叶第二次用手帮她解

决。第一次是在结婚满月,结婚时满心想着从此可以有ròu_bàng插了,没想到准备那

么充分,换来的是树叶的有心无力,委屈得秋兰在夜里偷偷哭了很多回,结婚满

月那晚,树叶愧疚地安慰她,秋兰实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没男人来插的苦,硬是要

树叶用各种办法帮她。后来,秋兰也经常想要有人来chā_tā,可是知道树叶自己也

难受,所以也只有强忍着不说,有时在床头摆根黄瓜或者茄子,树叶只当没看见,

秋兰转过身子分开双腿,拿黄瓜茄子往肉穴里chōu_chā也尽量咬些牙不发出声音来,

以免刺激到树叶自卑的心。

其实树叶的两根手指根本不及黄瓜来得粗,但是毕竟是有温度的东西,所以

在秋兰感觉来说,这比冰凉硬硬的黄瓜受用多了,再说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

就放轻松多了,自然感觉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点,再深点,噢……」完全放开了的秋兰,像是要把所有美好

的感受都要说给树叶听,也好像是要把这难得的感受深深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

样,每时每刻述说着肉穴被插的感觉。

树叶一边用手chōu_chā着秋兰的肉穴,一边却陷入了深思,他从秋兰如痴如醉的

话语中,知道一个女人对于xìng_ài的渴望,他觉得自己娶了她,不仅没能给她带来

本应给予的xìng_ài,而且还剥夺了她去找其他男人的权力,他觉得自己在秋兰面

前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兰离开他再嫁一个正常的、能

给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然而,这在现在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在那个时

候却是多么艰难。

就在树叶般自责时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来。看着秋兰闭着眼睛,轻声地

呻吟着,享受着难得的愉悦。弱弱地说:「兰,爽吗?想男人chā_nǐ吗?」

「嗯,树,我觉得成仙了,真想有个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狠狠地chā_wǒ。」秋兰确

实是这么想的,此时她完全忘了要顾及树叶的感受。

「那要是有个男人要chā_nǐ,你愿意吗?」树叶轻声问道。

「愿意,只要有大ròu_bàngchā_wǒ就行。」秋兰以为树叶在开夫妻玩笑。

「真的?」树叶没有觉得秋兰下贱,反而更加觉得必须要替她找个ròu_bàng才是

最好的弥补。

「嗯,树,我太想让男人插了,你说你怎么就硬不起来呢?!」秋兰以为树

叶开玩笑,所以也放开来怪起树叶来。

「那好,你等着,我去找个男人过来chā_nǐ,让你爽个够,好吗?」树叶说着

停下手里的chōu_chā动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个树叶,你怎么停下来了?我还要你chā_wǒ。」秋兰以为树叶不愿意继

续用手chā_tā,有些生气。

「我去找男人用ròu_bàngchā_nǐ。」树叶说道。

「呵呵,男人?你chā_wǒ插到一半,弄得人家里面痒痒的,不插了,好,你给

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ròu_bàng来chā_wǒ,我把你那软jī_jī扯下来。」秋兰是

真的有些生气了。

却说树叶经过刚才一番动作,虽然硬不起来真刀阵枪地干,那也落得个口干

舌燥。他套上半长的裤子,来到房间桌子前,那里摆了一只白色的瓷碗,碗里是

半小碗的凉开水,旁边还有一只装在竹篾编织起来的套里的热水瓶。树叶端起小

碗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就把碗里的半碗凉开水灌了下去,又伸手拿起热水瓶摇了

摇,里面仅剩的几滴水被摇晃得重重地来回撞在水瓶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树

叶有些不甘,把热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树叶径直来到楼上矮人睡的小阁楼。矮人的房门没有插上插销,树叶轻敲了

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嗯」的一声,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客官,我父亲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忙,刚才我跟我媳

妇说了,她也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帮她摸到一半了,她说很想有男人去干她。麻

烦你这就下楼过去好吗?」树叶不知道从何说起,性开门见山了。

矮人听罢本想说,你要慎重考虑考虑。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硬

不起来的人,于是又把张开的嘴了上去,因为他觉得他说什么,在树叶看来完

全就是在讥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么都不好说,那就干脆不说话,去帮忙,

去做事情吧。

矮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树叶的脸,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一个

动请别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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