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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和功效。

贾管家奉完茶,青染没有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十指如葱端起茶盏,打开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茶雾缭绕。

“贾管家有心了。”浅茗了一小口,将茶盏放置在身边的木桌上。

“有劳贾管家,你先下去吧,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司徒延也浅浅地啜饮了一口葛花茶。接下来的时间是只属于他和青染两个人的,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不想破坏了这难能可贵的独处。

贾管家依命遣散了附近的所有下人,最后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道:“司徒先生,老奴能帮你的只有这个了。”

司徒延先给青染的酒杯里倒满瑞露,再给自己的杯子满上。

“这几坛子酒我已经存了六年,上次在琉璃宫与炎兄和青染得以相见,回来后我便命人酿了这酒,期望着还能有机会与你们一起不醉不归。酒为知己酿,司徒今日还要再次感激青染愿不计前嫌,陪我品尝这佳酿。”

“往事何须再提,司徒兄如今已是一阁之主,凡事应当以大局为重。”青染不假思索的吐出几句话,全然不似以往的刻意回避和讥讽。

郁结于心了十年的纠缠,顷刻间荡然无存,真的是因为原谅了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呵呵,大局?这里鸟语花香、风平浪静,哪里来的大局?此时此刻青染就别再提那些虚浮之事了。来,司徒代千崇敬青染一杯,多谢影云相助。”说着便仰头一饮而尽。

青染紧跟着饮下一杯酒,酒杯再次被灌满。

那酒刚一下肚,青染忽觉一阵晕眩,下意识地抬手按压太阳穴轻柔几下,又恢复如初。

说来也怪,青染以往并不曾有过频繁的头痛之症。倒是近几日,这种晕眩的感觉会隔三差五的出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当日兀笙头痛时的模样。

莫不是因为走得近,被兀笙那孩子给传染了?想到这里,青染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毫无逻辑,还有些滑稽可笑。

“这第二杯酒,依旧是敬影云,希望千崇阁和影云门日后能够一如既往的肝胆相照、同舟共济,在江湖大事上能相互协助。”司徒延再次端起酒杯饮下。

“这是自然。”青染同饮。

“火鹜剑,我以为你会一直将它留在身边,你为何将它给了那兀笙?是在告诉我,让我对你彻底断了念想吗?”司徒延兀自又喝了好几杯,思想也不那么清明。

“一件身外之物罢了,合着我也是用不上的,倒不如给了需要它的人。”

“身外之物?那可否容司徒冒昧问一句,”司徒望着青染,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对于青染你来说,什么东西才不是身外之物?”

“……”酒香让青染有一瞬的迷失,忘了去细想司徒问了什么。

“瑞露馥郁香,今岁谁与倾。鸳鸯不醉相思酒,教人无奈别离情。呵呵,真是好酒好诗。”司徒自顾自地喝着酒。

司徒的话,青染一句都没听清,只是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她一手拿着酒杯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在头部按压,神情有些痛苦,脸色却是逐渐显现出红晕,仿佛原先那好酒的本性就要挣脱桎梏。

“青染为何不说话了?是不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唔……”为什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呵,难道才几杯就醉了?不可能,不会的。

“青染,青染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徒延这才发现了青染的不对劲,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轻声询问道。

“突然有些头晕、乏力……”

“当啷”一声,青染手中的杯子滚落在地,摔成碎片。

杯子碎裂的声音让司徒延的神识清晰了不少,看着眼前浑身瘫软的女子,呼吸着空气中慑人的酒香和女子的馨香,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也变得燥热起来。

他和青染都不是不胜酒力之人,现在的情况分明是中了那下三.滥的情.欲之毒。

来不及多想,迅速弯腰抱起青染穿过大厅进了卧房。

司徒延在人前做了近四十年的正人君子,用mí_yào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来行龌.蹉勾当,他是做不来的。

把青染放置在床榻上,扶她坐正,自己则规规矩矩坐在床沿,一只手稳住青染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放在青染的后背上,想要为她运气逼毒。

谁知刚一催动内力,喉头一哽,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这是怎么了?”

青染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发现置身在自己的卧房内。而背后有一具火热的躯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恼羞成怒,举掌就想要拍下去。

“别……”擦着嘴角血迹的司徒话还没说完,就见青染跟他一样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青白色的纱裙上格外醒目。

“我们中毒了,千万别催动内力,不然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别院内有奸细?”另外一个人是司徒延,青染也不至于太过反感。

“离我远一点。”两个人的距离太近,青染想要往里边挪挪位置,却不料完全使不上力。身子重新落在司徒延身上,倒像是投怀送抱。

“是不是奸细不敢断定,我只知道我们暂无性命之忧。”司徒说道。

是了,司徒延屏息试探了体内,他们所中的不是什么致命剧毒,应该是好几种混合药物,让人使不出内力,甚至还会在情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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