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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说:“我倒没想到这一层,你没事就好。”说着就要放开温庭玉,却被温庭玉一把拉住:“顺哥,说不晕是假的,这么快呢,弄的我脑瓜仁子疼。可我这脚是崴着了。要不怎么倒了?我站不起来,你把我抱进去躺著好不好?”

李顺一听这话,心又开始乱跳。他抬头看看温庭玉的脸,心里又觉得自个儿的想法龌龊得紧。他的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但到底还是把温庭玉抱起来往屋子里走。

温庭玉窝在李顺的怀里,一动不动的。一直到李顺把他放在了床上,帮他脱了鞋袜要替他揉脚,却发现他一双脚莹白剔透,哪有瘀痕的样子?

李顺抬起头,看见温庭玉冲著他扮鬼脸,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他心下笑著想,这庭玉,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气。

李顺拍拍温庭玉的脚,站起来说:“你躺躺吧,就算脚没岁著,刚才那上百个圈子也肯定累著你了。我出去收拾东西。”说著就要出去,却被温庭玉猛的在后面抱住。

温庭玉抱得极紧,两只手向著下面摸过去,李顺浑身的火“腾”的烧了起来,连忙抓著温庭玉的手说:“我出去收拾东西。”

“顺哥,你别忍著,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温庭玉的声音从李顺背后传过来,我……我……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李顺转身看着温庭玉:“什么我的人?”他听著温庭玉的话,脑子里却整个儿八丈金刚,完全摸不到头脑。

温庭玉也不答话,搂著李顺的头,轻轻的拉近了自己,侧头就吻了过去。另一只手轻轻的揉著李顺的下体,呓语著:“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人。”

李顺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火越升越高,再加上温庭玉吻他吻得如胶似漆的。他也顾不了那许多,抱著温庭玉躺倒在了床上,随手放下了帘子。

第二天四儿回来的时候,温庭玉和李顺还没起身。他悄悄隔窗看了,心里闷笑著就去收拾院子,心下念著佛,自己主子做了那么多,如今总算是偿了心愿。

温庭玉醒来以后,就一直和李顺在屋子里玩到晚上。他第二天接了会贤堂的堂会,不敢玩得太过火,俩人多还是搂在一起柔情蜜意的说说话。

温庭玉想起昨天的双簧,坐在床上说:“你昨个在后面耍我,我今儿个也要耍回来。”

李顺坐在他身后抱著他说:“那不成,还得弄桌子椅子,很麻烦的。再说我腿上有残疾,你要让我绕圈子,我非绊下来砸著你。”

温庭玉笑著说:“咱也不弄那个劳什子,不如这样,我说话,你做事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那不跟双簧一样?”

李顺咬了一下温庭玉的耳垂:“就你花样多,成,你说吧。”

温庭玉笑著说:“那成,我可开始了啊。”他听李顺应了一声,就暗笑著说:“我今儿个心情好,想跟床上拿大顶。”

李顺一听吓了一跳:“哪有跟床上拿大顶的?你行行好,我跟地上翻给你看还不成。”

温庭玉靠在李顺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说:“不成,你就得在床上拿。”

俩人笑闹了半天,又缠绵起来。等李顺在温庭玉的嘴里出了精,温庭玉下床拿了茶杯漱口,转眼又看见桌子上放著的丝帕子。

他想了想,拿了那帕子回来,蒙在脸上,坐在床上说:“顺哥,帮我把这帕子拿下来。”

李顺也不知道温庭玉到底在搞什么花样,抬手拿了,扔到一边,又搂著温庭玉说:“好庭玉,要不,下次我帮你弄?”

温庭玉觉著帕子离脸而去,心下一阵的激动,反搂著李顺就吻起来。李顺坐在温庭玉的身后,两手从后面伸过去揉著温庭玉的下体,头采著过去跟温庭王吻的难分难舍。一直到和温庭玉一起喘着出了精以后,温庭玉才在他怀里说:“顺哥,刚才那帕子,就算是喜帕。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不管以后这世道怎么变,你可千万别丢下我。”

李顺心下激动,抱著温庭玉说:“我怎么能丢下你,可你以后就要跟著我吃苦了。”

温庭玉抬起头说:“顺哥,我不会让你苦著的,只要我还能唱一天,咱俩就不会有苦日子过。”说著又亲了过去。

一个晚上又是乱七八糟的过去,可温庭玉第二天卯时的时候还是撑著起了身。今天这堂会,他特意通知了常二爷和刘五爷,就是要让这两人听的,所以不能不去。他转身看了看李顺,心里甜的跟抹了蜜一样,只觉得自己从今以后的日子都不一样了。以前他唱戏是为自己活命,如今是为了李顺,为了那些真爱他戏的票友。

他俯身亲了一下李顺,转身走出去换衣服。四儿早早叫了洋车候在门口,跟著他一起去了会贤堂。

李顺起身的时候温庭玉已经走了,外面已经是近巳时的时分。李顺坐在床上,想著温庭玉昨天让他掀帕子的事情,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但想著后来的话,心下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实在欠妥。温庭玉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了,他怎么著都得养著温庭玉。如今练摊儿和林府的差使都是将够糊口,无法供养他们两个人。就算温庭玉唱戏挣了再多的钱,那都不是他的。自个儿是个男人,哪能靠著温庭玉过活。

他跳下床,穿上衣服,决定先去林府问问自己能不能做些挣的多的事儿。李顺心想,如今只能骑驴找马了。

到了林府,管家林瑞对他倒是客气。但他失踪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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