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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了,于是说:「上药就免了,给我揉揉

吧,还有些僵硬。」

柳树派得美差,自是喜上眉稍,勤快地为妈妈揉脚,慢慢就发现她的腿越分

越开,大概是揉舒服了,放松放松也属正常。

但接下来就不正常了,许是风大的缘故,田杏儿的睡裙不知不觉翻到肚皮上

,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出来,只见腹下那撮黑毛,一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毛里那块秃肉,更是抛头露面,早把她田家二姑娘的矜

持与含蓄抛到九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发干,头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么好。

田杏儿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上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一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杏儿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妈妈的话里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第二个人,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眼前的

东西上。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不太愿意相信,哪能呢,虽说摸摸瞧瞧都使得,真

要收下那还不遭雷噼死,再说了,爸爸尚还健在,把他活供起来,来个父那啥子

继?那叫什么,灭夫夺妻,弑父抢母,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咱不是还有花凤嘛

,她不比妈妈差。

又想花凤,万幸她没伤到脚,否则也找她儿子上药,那爷岂不是赔本赔到家

了?正想得投入,忽然跌下床去,原来田杏儿见他这般表情,便知他肚里装什么

屎,飞起一脚把他踹翻。

柳树爬起来再想去看那宝贝,已经没有了,妈妈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腿也闭

起来。

看来噼腿真不是他柳树的强项,还没开始就露了馅。

柳树被赶出来,并不觉得有多遗憾,该捞的已经捞着了,知足常乐,他懂这

道理,便吹着小曲儿搓搓洗洗,是臭,妈妈也真能忍,若放在其他女人,早给轰

了出来。

柳树洗澡不像他妈妈,动作那个利那个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经过妈

妈的卧室,忍不住想进去再聊会儿,推门没推开,里边许是睡下了,才怏怏走开



田杏儿没有睡,她正忍受着两重煎熬,第一重来自内心,瞧儿子的表现,这

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非要妈妈送到嘴边才敢吃第一口,逼得田杏儿想加快进度

,又怕他没准备,一时接受不了,可要是不加快,谁知当家的啥时候回,若他回

来,那便搅黄了,真是难搞;第二重就是热,热得腚下腿间时刻都湿淋淋的,风

扇顶个屁用,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田杏儿想到装空调,上礼拜他望福婶家才装了一台,那个凉啊,吹着就不想

停下来了,还有侄媳妇春三老婆,她也装了,这最近的两家都装了,就她们家没

装,多少有点不平衡,赶明儿也装上,不能落在人家后面不是。

只是装几台她又思了,装两台的话,她一台儿子一台,免了相互猜忌,但

那得费多少电啊,听说空调这玩意是个电老虎,每月的电费单想想都心疼。

倘若只装一台,又该装哪儿?装哪儿都不适,装她这儿子无福消受,装儿

子那她享用不了,又不能一屋睡,自己倒是想啊,就怕人家不乐意,二十岁的大

小伙,谁还跟老娘钻一被窝,传出去笑掉大牙。

思来想去,田杏儿咬咬牙,狠狠心,决定装它两台,前两家都只装一台,她

们家是后装,后来者怎么也得居上。

第二天跟儿子一说,装空调柳树没意见,装两台他就不同意了,他是这么考

虑的:妈妈没有收入,那丬小店,长期疏于打理,早就荒废了,她也不是那块料

,长久闲着,养出懒来,要她整日打打算算,那不比关起来还难受啊。

自己虽算是创了业,却有上顿没下顿,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每月爸爸寄来的钱,掐着指头用也还有些富余,但妈妈说那是留着将来给他

娶媳妇用的。

所以家里用钱,要量入为出,能省则省,况且一年当中,热的时候也就这两

三个月,忍忍就过了,装两台实在没有必要。

田杏儿见儿子说得在理,便依他装一台。

娘儿俩商量该装在哪里,儿子说装妈妈屋,妈妈说装儿子屋,两人你来我让

,让来让去待柳树发了火才定下来:就装在妈妈屋里,儿子年轻力壮,受点热怕

什么。

吃罢早饭,柳树搭妈妈赶去县城,道路照样艰难,摩托车照样抛抛颠颠,奶

子后背照样刮刮蹭蹭。

但这回,两人的心境已大相同,田杏儿搂着儿子,和来来往往那些同样骑车

的男女一样,搂得紧紧的,还学人家时不时把手搭到他大腿上。

柳树呢,春风得意,若非尘满沙多,他便要张嘴吹口哨了。

天热,又搂得紧,各自出了满身大汗,前后都还好些,车子能带起风来吹,

中间两人紧贴的地方,便彷佛丰水期的柳河,水位不断高涨。

又热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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