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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实在受不了,找个树荫停下来,喝几口水,田杏儿见他背上

有两个巨大的湿印子,脸一热,捂起嘴笑出声来。

柳树不屑她:「笑啥,还不快挡挡,都看见了。」

田杏儿一怔,突然躲到儿子身后,捏起拳头用力擂,恨他为何不早说。

原来她前襟都贴到身上,鼓鼓囊囊的胸尤显突兀,引来路人热情关注,一位

卖瓜的老大爷掉进沟里,大约便因此而起。

两人继续赶路,不久就到了县城,找个没人处把前襟后背晾干,才敢踏进商

场大门,直奔空调专柜而来。

他们事先已选好了牌子,说起来这牌子在国内那是大大有名,前面两家都是

装这牌子的。

定好机型匹数便开始谈价钱,田杏儿极少上街,砍价的手段却老道,人家本

来已经核定了价格,愣又让她砍掉两,柳树在一旁不得不暗中竖起大拇指。

谈好价钱,田杏儿问什么时候安装,专柜说得看售后如何安排,人少就快一

点,但最快也要等明天,若想今天装,得掏一块加急费,田杏儿毫不犹豫就掏

了一,她是等不及要享受那份凉爽了。

柳树舍不得那一块钱,觉得早些晚些都一样,不差一两天,但从选牌子定

机型,到讨价还价,都是妈妈作,哪轮到他来插嘴,亦不敢作声。

交了钱,两人都松了口气,就等下午售后的人上门来安装了。

这时商场里的人开始增多起来,走过一拨又一拨,在人群中柳树发现两个较

似熟悉的身影,又看不太真切,不好确定是谁,田杏儿眼尖,从旁提了醒:「是

望福和春三。」

柳树便招手呐喊:「哎,望福叔,春三哥,这,在这呐,我是柳树啊!」

哪知这一招手一喊,人家好像遇见瘟神,避之唯恐不及,这两人腿脚也够利

,三拐两拐就失去了踪影。

柳树纳了闷,这咋了,又不借钱,咋还不认了呢?隐约预感不祥,这两人和

爸爸最要好,如此惊慌闪躲,定是怕他问起爸爸的事。

柳树想问妈妈,见她难得好心情,不忍扫了兴,只好罢了。

不要小看了一块钱,有时候它的力量大到你无法想像。

无需等太久,田杏儿定的空调就装好了,刚才试机结束,老天就开起了玩笑

,下起瓢泼大雨,真跟女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这场雨,连连绵绵下了两个小时,在这样的热天里还真不多见,两个月来也

就下了两场,幸亏没带来多少凉意,否则便打了田杏儿的脸,让她享受空调的美

梦落空。

才刚吃完晚饭,田杏儿就迫不及待打开空调,其实没这必要,大雨刚过的天

气并没有想像中的炎热,睡前再开也来得及。

田杏儿早早梳洗完毕,躺在床上翻看旧杂志,以打发时间,她儿子出去玩去

了,年轻人活动多,把他栓在家里是不可想像的。

直过了十一点,所有杂志都翻个遍,儿子仍没有现身,田杏儿无聊赖,摆

弄摆弄睡裙,风扇退役了,它不会自动翻到肚皮上,她撩开裙摆,拿过一面镜子

夹在腿间,模彷儿子的眼睛,到底在他看来,那地方是个什么样子?或许因为长

了年纪,那里已经失去少女的明艳,却另多了一份熟美,这份熟美,须经过岁月

的沉淀,才能总结出来。

田杏儿盈盈而笑,只看到皮他便已那般表情,若是进来,怕是诚惶诚恐吧,

逐伸指轻轻拨开,穿了进去。

柳树玩回来,直奔浴室,经过妈妈门口,隐约听到细微的「呜呜」

声,忙把耳朵贴上门板,「呜呜」

声清晰起来。

他瞪大眼睛,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没上锁,灯也亮着,只见妈妈趴在床上

,翘起臀部,把右手插到腹下揉搓,大腿一会儿开一会儿闭,白皑皑的腚峰摇晃

剧烈,幅度再大些便要把顶上的积雪震落下来,腰肢更是扭得好似被掐住七寸的

一条蛇。

原来妈妈也懂得干这个!足足过了五分钟,突然大黄在院里狂吠几声,把自

渎中的田杏儿惊出一身冷汗,「谁!」

她开门查看,没发现有人,只听见浴室传来熟悉的地方小曲儿,这才放下心

:「树,回来啦?」

柳树答道:「啊,才回,洗澡呢!」

田杏儿叮嘱道:「那早点睡。」

然后会心一笑:才回,骗谁呢!田杏儿没有马上发短信,将降大任,必先劳

其筋骨,热他一时半会儿的,等差不多了才发出一条:「树,热么?要不上妈这

吹会儿吧,可凉快呢!」

那边回复:「哎!」

这个干脆这个快,真热得不行了。

柳树应邀去隔壁吹空调,是蛮凉快的,妈妈都盖了被子,便在床沿坐下。

田杏儿从被子下探出头:「坐着干啥,躺下,盖好,别着凉了。」

柳树不好意思地躺下,从妈妈手中接过被角,感觉暖哄哄的,大热天享受温

暖,也别有情趣。

刚开始,柳树还不敢凑得太近,中间的空地,能容下第三人,但慢慢地,「

第三人」

被一点点挤走,妈妈霸占了那地方。

这是柳树懂事后第一次和妈妈睡一张床,妈妈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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